阿酒眯着眼睛瞧白泽额上细密的汗,有些担忧的戳了戳凤韶,小声道:“出了什么事吗?”
凤韶起身,眼底有几分凝重,却还是温声道:“白泽君,可是出什么事了?”
虽说哪怕第九天阙关闭,这几人也是能进来的,可这么多年来,凤韶还从没瞧过几人硬闯。
白泽瞧这两人一无所知的样子,一时间气也不是笑也不是。
第九天阙委实是人太少了些,从上到下不过这么三人,也难怪什么消息都没传进来。
“九重天的流言传的满天都是,你们到还有闲情逸致躲在这里?”
凤韶浅笑着给白泽倒了杯茶,“第九天阙封闭,自然消息上滞后了些。”
“这是滞后了些吗?!”白泽气的想掀桌子,对上他家小祖宗那双满是不解的狐狸眼后,又忍了回去,他耐着性子解释道:“九重天内不知从何处流出来的传言,说前几日,第九天阙的忽然震动是一次示警。”
“那本就是一次示警啊,”阿酒眨了眨眼,虽说阿音不愿这件事传的人尽皆知,可那样大的动静,而且那日天帝失魂落魄的离开,早就落进了有新人的眼中,本就是瞒不住的。
白泽急的不行,却偏偏说不出来,精致的眉眼都挤在了一起,说不出的滑稽。
阿酒忍着笑意,又递了杯茶过去。
“嗷——”白泽一下子把刚刚喝下去的茶都吐了出来,一脸控诉的看向他家小祖宗。
阿酒慢条斯理的瞥了他一眼,“这是阿韶的烧的水。”
火凤的真火烧出来的水,他直接喝了下去,不觉得烫才怪。
阿酒才不会承认自己是故意使坏呢。
凤韶无奈的递过去杯凉水,忍着笑意道:“白泽君可想好如何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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