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所谓的帮我一把,就是冷言冷语骂我一通,再把刀架在我的脖子上,那我真是庆幸他没有误伤我了。
他似乎猜到了我的想法,接着说道:“我知道你不会相信我的片面之词,也没打算让你相信。你只需要知道,中立不需要你的长篇大论,也不会听你的大道理。要想成功,就要硬碰硬。”
我看得出来,昨天那些人虽然一个个都听了我说的话,却没有几个愿意相信的。就算有人信了,也是藏在心里,不愿意附和。
这样的进度确实是太慢了,我必须以最快的速度,让他们知道我的厉害。
我稍微点了点头,镇定的说道:“谢谢你的提醒,我自己心里有数。”
“今天下午两点,他们会在大殿上重新议事,主事的人是执念和羁绊,这次我无法参加,你多加小心。”现实扔下这句话,起身又把门窗打开,冷着脸走了出去。
我和陶久对视了一眼,关上门便开始商讨下午的计划。
现实昨晚离开大殿的时候,好像的确是要跟我们再说几句话,但是因为执念不肯离开,现实就先走了。
他今天来找我们,应该就是为了把昨晚没说的话说出来。就凭他昨晚一直在纵容我这一点,我姑且可以相信他是在帮我。
昨晚我跟那些人说了一大通,也没几个听进去的。下午再去一回,昨晚的做法应该是不能做了。
我和陶久一致认为,既然说了不听,今天我就去闹一闹,来点硬的。然而我不是个会闹事的,耍无赖的事还是要让陶久教一教。
于是他关着门给我灌输了一大堆无赖行为,我听着总觉得不像自己的风格,没听几句就躲到被子里睡觉去了。
我刚躺下十几分钟,陶久就把我从床上拽了起来,抱怨道:“不想耍无赖就直说,害得老子扯半天!”
“这不是看你炸毛有意思吗?”我困乏的推开他的手躺了回去。
“这话怎么听着有点耳熟?”陶久又提着衣领把我揪了起来,“刚才还不肯听,现在就知道学我耍无赖了?”
“被你发现了。”我假装被他看破,再次钻回了被子里,“我就是只敢对你耍无赖,要是我对着那么多人耍无赖,我的脸就丢完了!”
“我是让你耍无赖,又不是让你在地上撒泼打滚,谁说一定要用那种不要脸的办法了?”陶久恨铁不成钢的敲了下我的脑袋,“耍无赖的最高境界,就是你在耍无赖,别人却指不出你哪里在耍无赖。”
……有道理。
我摸了摸自己的衣领,反问道:“就像你表面是在教训我不听你说话,实际上你已经把我的上衣扯破了,故意转移话题,想让我下午出门的时候才发现,是吧?”
“这都被你发现了?”陶久说着就笑了起来,“这不一样,你得让他们过个两三年才想起来,到时候反悔都来不及。”
……真有道理。
我自己寻思了一会儿,要想让他们没办法反悔,就要干一票大的,好歹要让他们那些管事的无法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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