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他这一招有点无赖,但是我们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我跟着陶久折腾了两个多小时,把那些疑似张浪的号码一个一个试了过去,但依然没有什么收获。
正当我觉得失去希望的时候,我刚插入的手机卡备份出了许多奇奇怪怪的联系人,这些联系人的备注不是纯字母或者编号,而是以各种百分比为开头的。
“0不熟”、“10不熟”、“50陌生”,诸如此类的备注有很多,还有几个无名的联系人,但是手机号里填的是一串乱码。
“什么玩意?这是好感度吗?”陶久放下自己的手机,把头凑了过来,“你看看里面有没有你自己?”
不用他说我也知道,这种古怪的备注方式代表着这张手机卡很有可能是白毛的。我把自己的手机号输了进去,但是毫无结果,他似乎并没有把我存在通讯录里。
这张手机卡存了七八十个联系人,如果一个一个试过去,估计要试到天黑,我们必须尽快破解这个百分比的意义。
陶久思索了一会儿,又问道:“你试试江律师的号码?”
我很快把江律师的号码找出来,在通讯录里搜索了一遍,这回有了结果,他的备注是“20陌生”。
这个20是什么意思?如果手机卡的主人是白毛,他应该不会无聊到把自己对江律师的好感度记录下来。
“既然中间的字母是姓,那咱们就直接从里面找吧。”陶久把我的手机抢了过去。
带有“”的联系人有八个,还没等我反应过来,陶久直接找了个备注是“90不熟”的打了过去。
他打开手机外放,扬声器里传出了一阵一阵的“嘟”声,没过几秒,对方就接通了电话。
对方许久没有开口,我紧张的看着陶久,总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
又过了几十秒,电话里传来了苍老的男声:“怎么?终于想通了?”
这声音明显不是张浪,我刚想让陶久挂断电话,他摆摆手拦住了我。
陶久装出一副专业人士的样子,一本正经的说道:“您好,这里是急救中心,请问您是这位先生的家属吗?”
对方明显愣了一下:“……他出事了?”
陶久向我打了个“k”的手势,继续说道:“您好,是这样的。这位先生刚被送往医院,经过救护人员诊断,情况可能不是很好,如果您认识他的家属,可以提供一下家属的联系方式吗?”
对方又沉默了片刻,报出了一串手机号,我立刻记在了陶久的手机上。
“好的,感谢您的配合,实在是打扰了,再见。”陶久匆忙挂断电话,恢复了原来的语调,“号码多少?”
我在自己的手机上打出那串号码,很快找到了备注,“50不熟”。
我想起了白毛对张浪的描述,“一个不熟的朋友”,所以备注的这个“不熟”,在他心里应该是朋友的意思。
我立刻打通了这个号码,很快的,电话里传出了张浪的声音。
“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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