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疼。”
“怎么样,可还疼,别想。”
“没事。”
“怎么突然这么严肃?”
“送你!”
“哪来的花?”
“你看那。”云上君指着花苑的花盆,“北部遍地都是。”
“坠子呢,找到了吗?”
“哼,那种玩意,我有的是,何必在意。”
前一天夜里……
“掉哪了?”云上君趴在地上,黑色裤子上尽是灰尘。
“主上,您在找什么?”
“修炼!”
“……”
“出去!”
“是。”
……
“云上君?”净一看着呆住的云上君问道。
“我送你东西,是你的荣幸。”
“……”
“佑儿小姐,您干什么呢?”
一把斧头劈在门框上。
“偷腥的猫,身材还那么好……你们看看我没有吗……还真没有,这个只是暂时的……气死人了……”
“佑儿小姐,您也有您的优势。”
“?”
“您……年轻。”
“哼,这倒是……男人果然都一样……”
“佑儿小姐,您的斧子。”
“放贱人房间去!”
“啊?”
净一回头看去,“佑儿生气了呢。”
“现在可知道了?”
“知道什么?”
“我可是北部少女的梦。”
净一喝水的时候险些被呛住,“你是不是从小就这样。”
“是怎样?”
“傲慢出天际……”净一补充道,“虽然我对这事还不算太懂,可是我知道,你根本不喜欢我,不管你出于什么目的,请你趁早停止你这幼稚的行为。”
“是吗?”
“不过,你跟佑儿倒是极其般配的。”
“你……住嘴,她只是个孩子。”
“五十步笑百步。”
“站住!”
净一并没有停下离开的脚步。
“该死,好像能洞察人心一样……又好像没有那么讨厌了呢……”云上君看着净一离开的背影,露出难懂的笑意。“可真是好玩极了!”
黑暗里,再无太阳升起。
“为什么救我?”床上躺着一位半身赤裸的男人,看起来五十岁左右,他胸口的伤疤成焦黑状,他强撑起的身体还在晃动。
窗户旁边站着一名女人,婀娜的身姿。
她睫毛的暗影遮住了拒人千里之外的光亮,眼神忧伤,她穿一身白衣,身量轻盈,清雅脱俗。
黑暗贪婪她的美色,迟迟不肯离去。
“心有猛虎,细嗅蔷薇”。
“你还是喜欢白色,就因为他喜欢的女人喜欢穿白色?”贺逸宸痛苦地低着头,终究还是看不见自己。
她总算开口了,吐字清晰,平静异常。
“你我本来就有契约,你若死了,我便也就死了。”
贺逸宸看着流搦,“你真的就这么放不下他?”
他第一次刨根问底。
“这辈子都不可能忘记了……不过,这已经不重要了。”他已死,是既定的事实,谁也改变不了。“你先好好养伤,等你好了,我们一起离开这里……”
“你想去哪?”
“去一个……美丽的地方……”
亓官流搦看着远方,那个她梦寐以求的地方。
哪怕他已经死了,哪怕他无法复活,哪怕他根本不爱自己,只要能离他更近些,只要能感受一点他根本都不存在的气息,就能慰藉自己死尸般的灵魂。为此,她愿意付出任何代价,哪怕坠入地狱,万劫不复……
“如果你执意要去,我便陪你。”
“我会让你东山再起。”
“其实,从头到尾,权势,我就从未在意过。”
原以为,你爱他,只因他的无上荣光,最后才发现,你只爱他,如此,而已……
三个的游戏,谁都受伤,看得见的人,咫尺天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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