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挺冷的哈。”
……
临近着哈德逊河的是布朗克斯区的第8街区。
如果说布朗克斯是纽约的十八层地狱。
那第八街区就是这十八层地狱的第一层,这里是整个布朗克斯区最安全的街区。
但是这不代表住在第八街区的人要比其他街区更好。
事实恰恰相反,能住到第八街区的人都是真正的大坏蛋!
这里有帮派大佬,有高级杀手,有超级毒枭。
他们是布朗克斯,甚至是整个纽约的地下皇帝。
也因此,很少有人敢来第八街区闹事。
此时,在第八街区的236号别墅的餐厅内,一场手术正在进行。
手术条件很简陋,没有铺着洁白床单的病床,没有穿着护士服的小姐姐。
光头的病人本森被随意的放在一张餐桌上。
餐桌旁边站着另一个光头,和一个四周包围中央的秃头中年男人。
“本森,麻醉药是管制药品,我可弄不到,你就忍一下吧。”
一个秃头的中年人对本森说道。
“阿伦,你帮我按住他。”接着中年人又对站在生产的另一个光头男人说到。
阿伦点了点头,用手压住了本森的手臂和肩膀。
然后,中年男人用锋利的手术刀划向了本森的肩膀。
只听见本森的喉咙里面发出了一声沉闷且压抑的吼声。
右臂受到刺激后条件反射的想要弯曲起来,但是被阿伦牢牢的压住。
本森只能左手握拳使劲儿的在桌面锤了起来。
“咚咚咚!”
或许是被声音吸引,一个穿着红色睡衣的亚裔男子握着一瓶可口可乐走了过来。
“哇,在开刀啊,不打麻药啊?666。”
不过这句话罗南是用中文说的,正在做手术的几人没有听懂,也就没甩他。
“哎哟,这血哗啦啦的流啊!”罗南看了一眼本森流血的肩膀,喝了一口可乐,啧了啧嘴说道。
秃头医生然后用镊子在肩胛骨处夹出来一颗子弹,然后随手丢在了一旁。
子弹落在地上啪啪啪的弹了几下,最后滚到了罗南脚边。
罗南蹲下瞧了起来,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真的子弹呢。
说起来也是很遗憾,本来大学军训的时候是有打靶这个项目的,结果罗南入学军训那年恰好甲流开始在蓉城传播了,更刚好的是刚军训半天,隔壁学院就有个小姐姐发烧感冒了。
校领导们接到消息后同卫生防疫局的领导开了个会议研究。
当天下午,学校就宣布军训延后,等情况稳定下来再说。
没过多久,隔壁学院的小姐姐病就好了,疫情也很快得到了控制,但是关于军训却再也没有人开口了,仿佛大家都忘记了这件事。
“好了,肩膀的子弹已经取出来了,腹部是贯穿伤,而且你的运气很好,子弹直接从你的腹部穿过没有伤到任何脏器,只需要做好缝合,预防感染就行。”
“失血量应该有百分十二到百分之三十了,已经到快达危及生命安全的阈值了,再晚十分钟绝对生命不保,不过我只是个被吊销执照的医生,最多只能做到帮你止血,找不到血给你输,你自己想办法补血吧,多吃点蛋白质还有含有铁的食物,过半个月应该能够恢复,但是最近最好卧床静养。”
医生一边给本森做缝合一边说道,因为没有麻药,全靠一针一针的勾。
本森也是硬汉,疼的满头大汗也没有再哼哼一声,看的罗南一个劲儿的在心里喊6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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