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死的好惨啊……”
“啊~”
她是个有钱就赚的人,这次有个大户人家找人哭丧,所以她就去了,这一天下来,她能拿到一千元,平时的话也就五六百。
终于,她在这一天下来,给她的感觉就是好累。
其实她干这行,也是有上头的人,每介绍她一个客户,那个李哥就是帮她介绍这种工作的人,一般他拿百分之十五分提成,其他归她。
她是谁?她叫聂小文,今年也二十了,而且她还是个命很阴的人,为什么这么说呢?聂小文每年的农历十五,就是她的生辰。也就是所谓的鬼节。还有就是因为她干这一行的,所以阴,已经成年两年了,聂小文的远大目标就是赚大钱。
从小就在孤儿院里,等她成年之后,她就离开了孤儿院,自己在外面打拼。要说家人的话,就是院长妈妈,还有院里的小朋友,不过一直有小朋友被领养,然后来新的小朋友。
等下了班,聂小文就去银行里把今天赚的钱给存了起来,现在账户里也有两万多了。
她看了下天空,感到很欣慰,这样一来,她就可以把钱给院长妈妈了。
今天她得回家,好好洗洗澡,睡上一觉,明天还得上学。
聂小文她念的学校也不是什么重点学校,为了让自己有一技能,也就去学了会计。
天已经这么黑了,也许像她这样的人,就没有什么好事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此时她手里拿着根冰棍,在马路上边走边吃,结果,冰棍上就来了一个不明物,已经脏了的纸巾,她噘了下嘴,“哎,看来只好忍痛割爱。”随后将没吃几口的冰棍扔到垃圾桶。
回到宿舍,正好碰见了和聂小文一起干这行的人,也就是夏秋颖,不过她因为提前来月经了,所以今天没去哭丧。
聂小文她们做这行的,还是有规矩的,只要今天是有血光之灾,一律不接这活。
“秋颖,这次你没去,真的是要后悔的,这次可是一千呢!而且提供的饭菜也是相当好。”聂小文坐在一旁得意的看着正痛经缠身的夏秋颖。
她捂着肚子,好像也是被聂小文气到了,“好你个聂小文,看我都这样了,你还幸灾乐祸,看你下次来姨妈,我不笑你,我不姓夏。”
“行了,行了,我不给你买红糖了嘛,我来去给你泡。”聂小文拿出背包中的红糖,在她眼前晃了晃。
“这才差不多。”夏秋颖这么一听,才舒服多了,“去吧,小文子。”
“嗻~”
她们俩玩笑归玩笑,谁让她们是好朋友呢。
他们的李大哥,又来了个单子,打电话给聂小文。
“李哥,有事吗?”聂小文拿起口袋中的电话,一边泡着红糖水,一边接听他的电话。
“我说,你这姑娘,你李哥我给你接大单子,不过这家比你今天去的那家更加讲究,要未出阁的姑娘家,而且最好是农历七月十五出生的,然后我想你不就是正符合这个要求吗?不对,小文呀,你有过男朋友吗?”
李哥虽然知道聂小文什么时候生的,不过他并不知道她是否有男朋友。
不过聂小文认为像她这样的人,眼中除了钱,男朋友什么的都给她走的远远的。男朋友可没有金钱来的靠谱。
聂小文一开始并没有接他的话,因为她在想,这家人怎么还要出生日期,还有就是是否有男朋友?哭个丧,还提这样高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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