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十。”淡淡温凉的嗓音，褪去了丝丝寒意。
君家是大家族，顾驰按照君家的排名，正好排在第十，君溟一般都叫他小十。
“我想问一个问题。”
顾驰的眼眶通红，脸颊泛着不正常的白，一看就是常年闷在房间里不怎么不出的人。
并且昨天晚上还通宵打了游戏。
他跟君溟说话的时候，眼底满是尊敬。
君溟迈开修长的双腿，朝着别墅外面的花园走去，边走边说，“问吧。”
顾驰犹豫了很久，才下定决心一般重重呼吸，旋即道，“六哥，追求自己想做的事情，难吗？”
他憋着一口气把话问出来，脸颊涨出淡淡的红。
手指都紧紧蜷在一起，似乎在等待一个极其重要的答案。
君溟听到这句话，清冷的眉宇，转向顾驰，视线没什么波澜，“难。”
他手指无疑是的揉捻，面上依旧是冷冷淡淡的。
“很难。”
他接着又缓缓的说了一句。
“那还要继续坚持下去吗？”
顾驰似乎在等，等君溟告诉他那个心底的选择。
“不坚持你会怎么样？”君溟没有回答他，而是反问道，话里的意思，却似有所指。
顾驰抬起眼，漆黑的眼眸与六哥那双深邃的眸对上，那一瞬，他觉得，之前缠绕在心头很久的那个选择题，此刻似乎有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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