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大将军!”景文松进帐,扑倒在地,大呼。黄歇定眼一看,但见景文松,浑身血污,盔甲夹杂着尘土泥水血渍,脸颊粘着血垢,想是经了一场大仗。
“快快请起!看座!”黄歇起身,走过去扶起景文松。
“大将军,速发救兵!事不宜辞。”景文松又要下跪,被黄歇扶起。
“来!喝口水。”黄歇令道。亲兵捧来水,景文松咕噜咕噜,一饮而尽。
“坐!军情何如,讲与孤知,孤方可派兵救援。”黄歇坐下。
“大将军,请速发救兵!”景文松叩礼道,“吾父带右军三万,与大将军分兵之后,兵发向城。初攻向城,两军列阵,先杀鲁数将,向城守将向阳,高挂免战牌。相持数日后,又开城出战,吾等连战连捷,攻入向城,但向城坚壁清野,当夜,鲁兵夜出,放火烧城,忽有大队鲁兵突入,吾等激战,且战且退,吾父已发数使求救,又命吾来求救。”
“右将军现在屯兵何处?”黄歇又问。
“诺!这里。”景文松指着郯城道,“郯城城小民寡不足矣坚守!”
“右军尚有多少兵?”黄歇又问。
“不足一万!”景文松叹道,“鲁兵向来不堪一击!此次突然加兵,吾父派人打探,知是鲁太宰兼大司马端木驭亲自带兵,以败诱吾,火烧向城,皆此人之力也!”
“军师,尔可有良策?”黄歇回视朱英问道。
“属下听闻,端木驭其先端木赐,乃孔子七十二高徒之一。端木驭此人,胸有韬略,乃相爷之匹敌也!为今之计,今左军急攻郓城,中军急攻薛城,左右军攻鲁,则鲁必舍攻郯城,而救郓薛两城。攻郓薛两城,则郯城之围即解。”朱英捋着胡须,沉思半晌。
“尔速回报知尔父,令其自守。”黄歇令道,“传吾将令,即可攻打薛城!”
“诺!”景文松叩首,知道搬不来救兵,遂怏怏而奔郯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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