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给。”明在抱着鞋子就往正门走,“留作纪念。”
这副模样这番话惊着了行醉,他再一次将小人儿捞过来:“又闹?”
谁料这次明在机灵了,那小短腿一蹬,小腰一弯,小头一转,便从行醉的手臂里逃了出去,待行醉反应过来的时候,那丫头已经抱着一双鞋子溜远了。
呵!这鬼灵精!这小坏蛋!这不省心的臭丫头!
行醉在心里骂咧了两句,倒也没想追上去——明在那臭丫头要是想逃,你追上去,最后吃苦的只会是自己——当然,除了阮清渊。这点道理,他深谙于心。
明在拍了拍屁股,见行醉没有跟上来,便慢下了步子,躲着人穿小道一直回梅花苑,方才浩浩荡荡的一群人已经离开了,只有苑子里原本的小厮丫鬟在忙着,她绕到屋子后面,从窗户口猫着身子看去,她看到了什么?!
姜纸砚横七竖八地躺在她的床上!睡大觉!
明在咂了咂嘴,小心抱着那鞋子,踩着墙翻进屋里,也没有出声,只是将那鞋子口对着姜纸砚的鼻子和嘴巴。
姜纸砚便是在这种几近窒息的状态下醒来的。
“啊——臭死了!”他猛一起身,鼻子和下巴直接塞进鞋口里,一张脸被熏的又青又紫,然听到明在咯吱咯吱的笑。
“好啊,你个臭丫头!”姜纸砚夺了鞋子,从床上跳下来,拎着明在的衣领作势就要去打。
“纸砚哥哥别打。”明在捂着自己的小脑袋,坏笑道,“有好事情找你去做。”
姜纸砚闻声止了打,他也不是真的要打这丫头——也轮不到他不是?更何况,他心里是喜欢这丫头的。
“做什么好事情?”
明在将阮武的鞋子又抱回自己的怀里,看的姜纸砚眉头皱了又皱:“这么臭你抱着做什么?”
“纸砚哥哥想不想帮四哥排忧解难尽绵薄之力破了场工一案呢?”明在拿掉手,笑的花儿似的,那头摇的如同学塾里读书的学生一般。
每次这般笑,姜纸砚便觉得会有大事发生。
“自然是想的。”
“那敢情好。”明在点了点头,招招手让姜纸砚靠近,“这双鞋子给你,你去后院儿沾点白粉在鞋底,不要被人发现了。”
“白粉是什么?”
“那那那……那叫什么来着?石灰粉!对!石灰粉!”明在咧了咧嘴,笑的开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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