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这样……”祁过抢着道,怕老先生误会他什么,可是话虽如此,他还是找不出个合理的借口出来,又回到了刚刚语塞的状态了。
老先生像是明白了祁过的难处,便也不再问了:“我其实也没什么意思,就是觉得你刚刚那样,让我想起一个故人罢了。”
“故人?”祁过一愣,“老先生的是哪位故人呢?”他想起来彭老也瞧见自己的的脸,自己像自己的父亲,祁过以为老先生也与自己的父亲有过交情,所以多问了一句。
“斯人已逝,还是不提他了。”老先生摇了摇头。
已经死了吗?哪怕他的并不是自己父亲了……也是,当时彭老是瞧见了自己的脸,才这么来的,而自己现在脸上还带这个面具呢,老先生是瞧见了自己刚刚的举止,才如此道了,他和彭老的自然不是一个东西。
“刚刚那个女孩,是你什么人呐?”老先生突然来了这么一句,“是你的妻子吗?”
“啊?”老先生突然这么一问,教祁过有些发愣,“不不,不是这般的。”
“还未定亲吗?”老先生若有所思地点零头,“你们是私奔出来的吗?我看你们的年纪,也该到谈婚论嫁的时候了……虽然我也觉得这什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都是些陈旧礼数,男男女女还是该寻个心上人才对……可是这私奔一事,多少也太过莽撞了,大可以与父母好好商量,何必寻这个办法呢?这江湖险恶,若是遇到了些危险该如何是好呢?你们该如何同对方父母交代呢……”
老先生这番话教祁过一愣一愣的,一时间呆住了,而等到祁过回过神来的时候,老先生已经滔滔不绝地讲了好多了:“不是,不是,老先生您误会了,我和她不是那种关系,您误会了。”
“误会?”老先生一愣,“你们不是这种关系,那又是哪种关系?”
祁过便好好地给老先生讲起了自己同白纯束是怎么遇见的,讲完还若有其事地补充道:“我一直只是当她作朋友而已,绝没有对她起过什么非分之想。”
老先生倒是显露出了一种失望的表情来:“你们……只是这般吗?”
“只是这般。”祁过用力地道。
“哦哦,原来是这般,那你们刚刚的,那女孩叫你快些上去,你们又是要上去干嘛呢?”老先生问他。
“哦,”祁过想了一想,“是她再读书,书中有好些不懂的地方,要请教我来的。”
“你还督促她读书呢?”老先生倒有些诧异,“真是有意思,我还没听过在走江湖的人,还督促他人读书的,她现在读的是什么书?”
祁过道:“是论语,我还给她准备了孟子、大学还佣中庸,够她读好一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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