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林云君自己是个什么想法,其实她也是不准。
最开始的时候,肯定是气愤,只当是自己真诚待人,可是对方却对她抱有别的打算,纵是谁,都不会开心的。
可是待得冷静下来,仔细地想了一想,祁过他不懂得药理,没听闻过那种果实的药用,倒也有他的一番道理,也不像是故意找的借口。
可是此番事情,哪能是一句对不起就能对付得完的?虽她当时也不知道接下来应该怎么办才好,可是也只是催促祁过要给她个交代。
虽她对祁过了狠话,是他若是刚对自己动手动脚,必会先杀了他,然后再自刎保全名节。可是这毕竟是一时气话,她一来不想自刎,二来也不想就这么杀了祁过。
可是当下又该如何是好呢?自己还有未婚的夫婿,若是教他知道自己清白已损,自己还能嫁入他的家中吗?
虽自己还未见曾过他,不知道他长得什么模样,也不知道他是如何得性格,会不会对自己好,甚至只是口头的婚约,还未曾商量成婚的日子,未曾商量聘礼事宜。可是一直以来,林云君都是把自己当作是一个已婚之妇来的,可是眼下遭遇了这种事情,她只是莫名地觉得有些难过。
就在她大脑一片空白的时候,就听的祁过,自己污了她的身子,自当会给她一个名节,还要娶她为妻的时候,就像是一个霹雳一般,在她的脑袋中响了起来。
他在开玩笑吗?林云君当时想的是。
她真以为祁过在开玩笑,所以才告诉他自己已经定下了婚约,还问祁过家事几几,意思是教他不要再开这种玩笑了。
可是没想到祁过真的认真回答自己了,还出了一个她从来没想到过得事情来。
祁……祁过?她怎么会没听过这个名字。前几个月江湖上到处都在传闻他被人打死的事情,林云君怎么也算是江湖人士,怎么会没听过。
只是之前两人之间并无什么交际,林云君对祁过实在是没什么太多的印象。唯一可能有关的联系,可能就是她二哥在祁过父亲生日那给他家送过点礼物,撞上了那刺客来,她二哥出了力,仅此而已了。
“你当真是祁过?”林云君最后问了一问。
祁过用力地点零头。
林云君道:“可是你一切都不过是你的,我可不知道你这话是真是假,可有什么证据吗?”
证据?祁过一下子不知道应该怎么证明自己所的话了。
“你看吧。”林云君见他哑口,声道。
“我身上带着得那些东西,你都知道的,哪有什么东西可以用来证明我自己的身份,”祁过道,“如真有什么的话,便是我那日给你的那些银票了。”
“银票?”林云君想起了这事来,她一直都带着身上的,虽然那日在水里泡了一泡,可是那毕竟是钱庄特制的银票,制银票得纸浆当中掺有羊毛,又在后浸入特制的药水,晒上几日,就和全新的差不多了,“这银票你不是,是从祁宏的身上偷偷拿来的吗?”
祁过挠了挠头:“其实这是我这次出门在外,我父亲给我的,我是商贾出身,又是第一次出门,父亲怕我过得不好,便给了我这么多钱财……我也不晓得这能不能作证据,可是眼下我也只能这么了,你若是还不相信我是祁过,我也没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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