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王薛当然是不想要找穆尧讨酒喝的,“穆尧,你还是多多注意点儿吧,毕竟,纸是包不住火的。”
穆尧听到王薛这么说,就更加的不知道自己该回答什么了。毕竟这话说的没头没脑的。穆尧以为王薛说的是自己冒失将腰牌丢了还不知道这件事情。
于是,他便回答道:“王大哥,你这话说的。我知道,我做事你还不放心吗?对了,还没有问,这腰牌你是在哪里捡到的?”
“这……在太子爷的书房门前。”王薛回答道。
“书房?那有可能是我去太子爷书房的时候,一个没注意。”
“不是。”王薛否决了穆尧的这个说法。
“不是?”穆尧很奇怪今日王薛的这个态度,他当真是一脸疑惑。
“穆尧,我问你,今早你是否从太子爷那处回来?”王薛问道,他病没有直接问穆尧昨夜是不是在太子哪里过夜,反过来问穆尧会说实话,直接问的话,反而穆尧有可能说的并不是实话。
“是啊。”穆尧并诶呦觉得王薛话问的有什么奇怪的地方,他直接点了点头。
看到穆尧点头,王薛便已经确定了。这才说起,昨夜他捡到他腰牌的经过。
穆尧听完王薛的经过之后,他当时便愣在原地了。原来早上侍卫所的众人看向他的眼神里的调侃并不是他在多想。而是昨夜他们是真真实实地看到了。
最关键的是,曲楼年竟然是直接横抱着他回寝殿的。这……
穆尧只觉得脸上一阵发烫,自然并不是害羞,而是恼怒。曲楼年这么做,当真是让他没脸见人了。他平时英俊潇洒,风度翩翩到的形象瞬间就被土崩瓦解了。这让穆尧一时之间难以接受。
穆尧也只得是有些尴尬的笑了笑,然后挥别了王薛。
这种情绪一直持续到了行风楼,才堪堪的止住。他没有想到这一夜竟然会发生这么多的事情,等曲楼年回府了,他要好好的找去曲楼年好好的谈一谈关于昨夜的事情。
穆尧一来到他们平日的经常谈论事情的那个包厢,在看到桌子上面有特意准备好的清茶之后,穆尧将茶壶楼里的水一饮而尽。分毫不剩,信在一旁看着,也没有多数什么。看着穆尧这个样子,便知道肯定是太子有招惹等到他什么了。
信可算是明白现在的穆尧但凡是有什么不正常的举动,大部分不正常举动所产生的背后原因都在太子身上。即使和太子没有直接关联,哪啊也是与太子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看到这里,信不由的觉得还是他和裴竹好,自从确定了关系之后,就没有闹出什么幺蛾子的。
看到茶壶的水见底了,信默默地拿起了茶壶又重新接了一壶水上来。
等第二壶水也快见底的时候,穆尧的心情才堪堪的稳定了下来。
“信,你坐下,我已经调整好了。”穆尧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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