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黑衣男子便挖好了坑,他试了下坑的深浅,满意地点了点头。
“可以了吧,那把他们两个拖过来了。”
“等等,还不行!”
说着黑子男子跑向那两匹被缴获的马儿,从马背后掏出两个水袋摇晃了一下,笑着说:“还有。”
紧接着黑衣男子回到大坑,剥开水袋,将水倒入坑中。
水倒完后,黑衣男子丢掉水袋,拿起铲子搅拌起来。
“你这又是作甚?”黑衣女子好奇的问。
“你不懂,像这种泥土添加适当的水后,泥土就会变得柔软无比,待会将他们放下去后,这些泥土就会紧紧贴在他们身上,特别的巴适!”
“你从哪学来的...”
“哈哈,书上看的!”
黑衣男子笑得极其开心,诸葛望看着他那笑容,心惊胆跳起来,他到底遇上了什么人啊...
随后黑子男子便把诸葛望两人丢下坑中,将泥土埋回去,两人只露出个脑袋。
黑子男子拍了拍手上的灰尘,蹲下来对诸葛望说:“别担心,我家妹子给你们点了穴。不用两天,点穴的内力就会消失了,到时候你们拥有内力后,挣脱这泥土与绳子轻而易举。”
黑衣女子听到他如此称呼自己,啐了一口。
“咱们都是内功武者,两天不吃饭没什么大不的,你就安心受着吧。”黑衣男子大笑,“不过这林子好歹在虎啸门附近,如果有什么狼啊、蛇啊之类的,自求多福啊。”
诸葛望脸色铁青,埋在土里的他极其难受,湿泥土紧紧贴在他的身上,呼吸有点困难。
“好好赏月吧”
黑衣男子站了起来,而黑衣女子早在那两匹马儿附近等他了。
“差点忘了!”
走了没几步,黑衣男子想到什么,连忙跑回来,从怀里掏出两个粗布,直接塞进诸葛望与另一人的嘴里,随后还拿个绳子缠绕绑着,不让他们吐出来。
“走了。”黑衣女子已经骑上马唤到。
“好嘞!”
诸葛望看着黑衣男子与黑衣女子骑马潇洒离开,脸色难堪。
月光树下两个头,风吹蚊咬真舒服。
...
竖日午时,虎啸门内热闹依旧。
不过最热闹的还是虎啸门的大堂院,大堂院已经堆满了近百人。
猎熊节准备开始,各势力宗门弟子已经摩拳擦掌准备好,甚至周遭村子自认有能耐的年轻人都纷纷赶来参加。
曾经的猎熊节,这些村里的年轻人都不会过来的,毕竟要与内功武者对抗,还是太难了。
可是这次有些不同啊,只要夺冠就能取虎啸门的大小姐,不管如何都要过来搏一搏,如果一不小心夺冠了,那基本这辈子下辈子都吃喝不愁了!
人群角落里,有一男一女,男子剑眉星目、神采奕奕,一身淡色黄杉,宛如四雅之首。而女子朱唇皓齿,面容娇好,一身蓝衫凸显身材。
两人有说有笑,似乎对这猎熊节不是特别重视。
“话说师弟,为何这猎熊节你还要参与?”陈熏好奇的问,毕竟沈虎真正的目的是想借助猎熊节与天地宗的人正式结盟,可是现在天地宗的人来不了了,这猎熊节真正的目的也成为了个笑话,那为何徐晨还要参加呢?
徐晨调皮朝陈熏眨眼:“师姐你这就不懂了吧,就是因为他们来不了了,我更要参加才行啊。假如我没参加,事后沈虎与天地宗的人交谈过后,擦觉到我的异常咋办。”
“哼哼,你该不会看上虎啸门的大小姐了吧?”陈熏没好气地抱着肩膀。
“师姐开什么玩笑,我人都没见过!说不定还没我师姐一半好看。”徐晨哈哈大笑。
自从陈熏在草丛里跟徐晨表达了下心意后,两人之间非但没有觉得尴尬,反而两人的关系更为亲密了,不过也是限制于暧昧的状况。
陈熏脸一红,问:“那师弟你参加猎熊节,准备去里面做什么?”
“不知道啊,去里面游山玩水?或者抓几只兔子野鸡,等猎熊节结束我们带回去烤了吃?让师姐尝尝师弟的手艺。”
“那成!”
徐晨、陈熏两人是开心了,而另一边,沈虎正一脸紧张地坐在主厅主位,脸色有些精彩,如果徐晨看到了,估计更开心了。
怎么天地宗的人还没到?!
这时,管家从主厅进来,沈虎见此连忙问:“天地宗的人来了?”
“回门主,还未...”管家见沈虎的脸色不对,小心翼翼的回。
“妈的!”沈虎怒拍椅子上的把手,“什么玩意!”
“那门主,现在该怎么办?要知道猎熊节还有一刻钟就要开始了...”管家琢磨了一会,缓缓问:“要不拖一下猎熊节的开始时间,派出弟子去外面寻一下?说不定天地宗的人是路上遇见什么麻烦了。”
“天地宗的弟子能在路上遇见什么麻烦?难不成给人劫了?!”沈虎没好气大骂,对于天地宗这次放鸽子行为,实在生气。然而他不知道的是,他这玩笑话,真的说对了,天地宗的人不单单被劫了,还被埋了。
沈虎起身,走走停停会,咬牙决定:“算了,还以为这次能借助猎熊节与天地宗正式结盟。现在结不成就算了,也不急于一时,反正此次出问题也不在于我们,猎熊节结束我书信一封给天地宗的长老。”
“那这次猎熊节怎么办?大小姐她可是...”管家有些疑惑。
沈虎摆了摆手:“无事,此事我自有安排。你就出外面看好场子吧,时间到了正常开始猎熊节就好。”
管家见此只好施礼退下。
而沈虎则连忙走出主厅,朝后宅走去,他有一件事得与他女儿说。
后宅院子,沈菲坐在摇椅上晒着太阳,好不乐哉。她眯着眼,正想着前几天遇见的事。
也不知道恩公会不会来虎啸门寻我,如果来就好了。
沈菲从腰间卸下长鞭,现在她手中的长鞭只是门内普通的鞭子,虽然崭新无比,可是却少了念想。
她将长鞭放到一旁,摸了摸自己的脸蛋,叹了一口气。
我的肤色也不白啊,像恩公那样温柔尔雅的男子,肯定喜欢皮肤白皙、知书达理的姑娘。哪像我,皮肤黑黑的,还是个野脾气,我长这么大,就没见有人喜欢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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