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绕还是板着脸,说:“既然如此,哪就打二十军棍,以儆效尤。”
旁边擦着唾沫的杨烈听了这话,不干了,忙上前拱手说:“屯长,此事不能这么轻易就算完了!必须将此恶人逐出军营,免得带坏了军纪。”
王绕听了这话,是摇头苦笑啊!心里话说:“我倒是也想把他逐出军营啊,可这小子上面有人啊!”
只能开口打断杨烈说:“杨队长,我话还没说完呢?这小子你已经教训过了,况且他尚还年幼,又是初犯。就先暂且记下这二十军棍,以后再说吧!”
杨烈听了这话,胆汁差点没吐出来!心里想:“什么玩意?暂且先记下,还以后再说?合着我这顿骂白挨了?这怎么能行?”
于是赶紧劝王绕:“屯长,不能助长这种风气啊!今天他敢这样不尊重我,明天他就敢不尊重您啊!到了后天,他就敢不尊重护军大人啊!长此以往,大人们的脸面往哪里放啊!屯长,小树苗不修不直啊!”
王绕现在想一脚踢死这个家伙,他心说:“还不尊重护军大人?就算王经敢不尊重皇帝老子,也绝不敢不尊重他老子!”
但是王绕又被杨烈架的下不来台,只好指着丁凡王宪两人说:“你们两个,把王经给我按住,我亲自打。”
丁凡王宪两人将王经按在地上。王绕提起军棍,照着王经的屁股就是一板子。王经就感觉屁股一凉,真疼啊。赶忙配合着王绕的表演惨叫一声。
虽然说王绕下手不重,也不疼。但是那可是军棍啊!二十棍下去,王经的屁股也是血肉模糊。
杨烈望着被打的“惨叫”连连的王经,冷哼一声。就那么绷着个蚂蚱脸看着。
王绕打完二十棍子。一把扔下军棍,指着王经说:“这次就这么算了,下次若敢再犯,定斩不饶。”
说完又转头问杨烈:“杨队长,若是我想降本屯某个人的职务,就可以降啊?”
杨烈笑着说:“屯长啊,这事可由不得你,得请示下护军大人。”
王绕望了望他,说:“我们走。”
等王绕他们走远了,丁凡王宪才敢把王经抬进帐篷里。
帐篷里,丁凡小心翼翼的将王经的裤子脱掉,用热毛巾在王经屁股上敷着。
王宪小心翼翼的问王经:“什长,你不是说屯长是你堂兄吗?怎么还打你这么狠?”
王经淡定的说:“你别看我现在趴着儿很惨,你信不信?明天杨烈比我还惨?哦,不用等明天,最多今晚。”
丁凡狐疑的说:“真的?在我们哥俩面前没必要这样,都是自己人我哥俩还会笑话你不成?”
王经还是笑笑,说:“杨烈今晚要是不倒霉的话!我请你俩喝酒,怎么样?”
王宪大大咧咧的说:“那要是你说对了呢?”
王经给他翻了个白眼说:“我妈不让我和傻子玩!”
王宪还问丁凡呢:“哎,钉子,他这话啥意思?”
丁凡也白了他一眼,说:“你走吧,我妈也不让我和傻子玩。影响前途。”
王宪彻底抓狂了,他对着丁凡说:“啥意思啊!你倒是给我说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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