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用太多的能量,只是烧烧冰块而已。”
被盯得有些虚心,温晏无措的闪烁了一下眸光后,便低下了头。也不知道他是在想什么,睫毛颤动了一下,似乎是见司悯怀未曾说话,终于忍耐不住,就拽了拽司悯怀的衣服,轻声细语道。
司悯怀也知道,温晏这次是控制住了自己的能量,没有放肆挥霍。
本就是担心着温晏身体,极力阻止其来这里的他,本就是神经敏感,根本就不容许温晏出什么差池。
可偏偏这家伙又没有将自己的身体放在心上,非要让他担心着,也不知道他母亲将这家伙托付给他,是不是为了来治治他的。
老妈子操碎心一般心态的司悯怀,眉眼间带上了无奈神色,然后在不起波澜的双眸之间化开,而后便落在了温晏的身上。
少年闪烁着粼粼光波的双眸含着一丝小心翼翼,头顶上的耳朵似乎还因着对方的情绪一颤一颤的,等着司悯怀来安抚揉捏。
若非是知道温晏是个正常的少年,他几乎还能够看到温晏的屁股后头,还有一条尾巴正在晃悠着。
最终司悯怀还是心软了下来,不过他不会将自己的内心想法直接说给温晏听,而是轻撇了撇嘴角,很是嫌弃地道:“胆子肥了,连哥的话也不听了是吧。”
“这哪行,怀哥的话我听着呢。”温晏应对如流,眼睛对着司悯怀眨动一下。
“你真要是听我的话,还会来这?”
“因为我担心怀哥,所以我就来了。”温晏说得很是直白,诚实得让司悯怀听着红了耳根,捂住了耳朵。
当然,红了耳根的青年早就已经端正了脸,不叫温晏瞧出半分异样来。
而那捂住耳朵的旁观者们,也只不过是敷衍着的捂了捂,到底是听去了多少,现在是否还是听着墙角,也就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
“行了行了,就你话多。”
终于将颊上热意散去几分的司悯怀哼哼了两下之后,便很是嫌弃地对着温晏道了一句,随后便不再多语,算是揭过去了一页。
不过作为最为熟悉司悯怀的人,温晏早就是将司悯怀口是心非的性格琢磨个透彻。
他的眼底浮现一抹笑意,将黑色双眸之间的浓雾彻底冲散开来,那是一瞬间的天晴,初晓拂下的暖阳直接洒在了司悯怀的心上,勾起一阵絮乱的心跳声。
说到底还是晃了神,但也没有过去多久,只是一个眨眼的功夫,司悯怀便将所有的心思都拢了回来。
毕竟他可是一个二十六岁的青年人,再怎么晃神,也很快便能平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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