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鬼很笃定地回道：“谭嗣腾是只有一个儿子没错，但是谭嗣腾还有一个大哥。他这个大哥……”
邵成杰一抬手，阻止了老鬼继续说下去：“去做吧。出事儿了我兜着。”
他只对谭嗣腾的谭氏感兴趣。
至于别的，他没那功夫去了解。
老鬼迟疑地问了句：“那您承诺的尾款……”
邵成杰扯了扯嘴角，有几分不屑地说：“等照片见了报，尾款自然会给你的。”
他把烟头摁灭在烟灰缸里：“不过，我丑话说在前头，这尾款必须要打个折扣。毕竟你这照片连脸都没拍到，可信度不高。”
“可医院那边催得很急，我手头上又实在……”一提到钱，老鬼脸上的横肉都纠结成了一团。
邵成杰突然想起了邹浩然交给自己的事。
他已经让助理何筹调查了一周了，还没有任何进展。
也不知道是对方藏得实在太深，还是何筹的能力有问题。
于是，他又一次打断了老鬼的话：“既然这样，我可以再交给你一件事。若是你做好了，价钱比之前的多一倍。”
老鬼直觉不是什么好事，但还是试探地问了句：“什么事？”
邵成杰笑道：“我看你对谭氏似乎很熟悉，等办完这件事，你就去调查一下腾云科技和腾垠集团的关系。这于你而言，应该很简单。”
老鬼闻言，脸上又浮现出惊慌之色。
邵成杰见状，问了句：“你似乎很怕跟谭氏扯上关系？”
老鬼很快恢复了以往的淡然模样：“没有，只是有点儿好奇，您为什么要查腾云科技和腾垠集团的关系？”
邵成杰又点了一根烟，眯着眼睛道：“不该你知道的，就别问了。去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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