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谭寅浅浅地笑了,“我需要你先了解我的全部再认真地做决定。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不明不白地就给你睡了。”
他又一次吻了她的额头,轻声说:“晚安,阿。”
然后转身往外走。
开门。出去。关门。
什么叫灵魂两米八?
这就是!
什么叫负责?
这就是!
提起裤子才说一句“我会对你负责”的人,根本不是负责,那是不得已而为之。
当然,连裤子都提起来了还不愿说负责的人,更是人渣中的战斗机。
而像谭寅这样,在这种时候还能刹住车的人,绝对就是一种国宝级别的存在了。
能碰到这种比她自己还珍惜她的人,此生何其有幸?
他不过比她虚长了几岁,却确实比她考虑得更周全。
邱襄忽然很想抱抱他。
却又怕害他忍得更辛苦。
她只好看着他的背影,在心里说:就凭这一点,将来无论你告诉我的是什么事,哪怕是你不育,我都要嫁给你。
第二天上午,进行了半天队内训练。
吃过午饭后,邱襄在厨房洗水果,圣女果和无籽红提。
她先用盐水泡了几分钟,再用净化水冲干净。
然后分别装到两个小果盘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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