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寅哥！”何聚惊讶地低叫了一声，然后有几分慌乱地提高了音量，“你什么事儿啊？”
谭寅还是答得很简洁：“找李别。”
何聚匆匆跑来开门，但是一副衣衫不整的模样，让人忍不住联想他们刚刚到底在干嘛。
偏偏何聚还说了一句让人更加浮想联翩的话：“他在洗澡。你找他什么事？”
谭寅急于知道邱襄的下落，也不关心他们之间的事儿。
他朝浴室的方向吼道：“邱襄请假的时候，有没有跟你说她要去哪儿？”
李别说：“我还以为她请假是要和你约会呢，所以什么都没问就同意了。”
谭寅又问：“那她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
李别的回答也是很耿直：“没有。”
谭寅闻言，掉头就走。
他一边下楼，一边继续给邱襄打电话。
整整五遍，全是暂时无法接通。
谭寅猜测邱襄有可能把他拉入了黑名单，正想换个手机打，却忽然意识到：他这个号码并不常用，于邱襄而言，本来就是一个陌生号码。
而他刚才也并不是从通讯录里翻的邱襄的电话号码，而是凭记忆一个数字一个数字拨的。
等谭寅跑到停车棚的时候，机械女声终于换了个说法：“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号码已关机。”
谭寅一边发动车子，一边给李玮打了微信语音电话：“邱襄有没有去找你？”
“没有啊。”李玮答得很爽快，一点儿也不像是在撒谎。
随后，她又关心地问了一句：“你和邱襄闹矛盾了？”
没有得到邱襄的下落，谭寅十分低落：“她可能，猜到我的身份了。我现在到处都找不到她。连解释都没法解释。而且我怕她心情不好一个人憋着会出事儿。”
李玮看了身后不远处的邱襄一眼：“你先别担心，我打她电话问问。”
谭寅戴上了蓝牙耳机：“她电话已经关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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