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一得:“……”。
“瞧您这记性?唉!我之前不是说了吗,我现在这条狗命就可让您牢牢攥到手心里!”
“哈!看不出你还是条幽默狗呢。不会是让我拴上你,攥着这条绳子溜你玩吧?这就叫你的狗命攥到我手心里了?是你玩我吧?这个冷笑话没笑点,一点都不好听。”王一得气急而笑。
“榴榴那个汪汪!”汪大仙本是云淡风轻,稳如姜子牙渭水垂钓装笔模样,现在却有所托非人要上贼船的感觉了,心里拔凉拔凉的,气急败坏道,“什么眼神啊?这是束仙绦好不好!可缚万物于无形!
宁可站着死,绝不跪着生!
不过老子坐着也比站着高!
凡间要求大型犬必须栓绳,你若敢真栓老子,榴榴那个汪汪,哼哼,本尊就坐着罢……也就忍辱负重,学下那昔日……韩信胯下之辱,勾践卧薪尝胆了!”
去!你还是坐着吧。我哪敢让你钻入胯下。
王一得大喜,知道这狗妖是真心投诚了,捞起束仙绦,见它黑不溜秋的,就是一段如乞丐系在腰里的麻绳。
“我咋左看右看,上瞧下瞧,这特么不就是股麻绳吗?”
“就是麻绳不假!
但这是古时大能天仙神功大成后,把早年莫听穿林打叶声,何妨吟啸且徐行。竹杖芒鞋轻胜马,一蓑烟雨任平生。行走人间时用的麻绦,以大神通炼制而成的。”
王一得心念一动,缚仙绦便化为无形,被收入到胸前坠着的青葫中。
汪大仙大口一张,圆球合拢如初,滴溜溜地又飞回它狗肚內。
“这个圆圆又是个啥东东?”王一得弯腰伏身,不耻下问。
见王一得收走束仙绦了,汪大仙心神大定,立马倨傲起来:“所托非人啊!瞧你这记性、眼神、见识!便宜没好货,你是不是在醉仙湖湖边吃那随处可见的含重金属太多的鱼头、小龙虾吃的太多了?老年痴呆了?”白眼上翻傲然道,“这叫狗宝,谅你个湖猫子没听说过罢!”
去,再一次被一条癞皮狗深深地鄙夷了!
“说了半天了,还不知道你叫啥名呢?”
“我叫,我叫……”却见汪大仙抓耳挠腮,扭扭捏捏,吭吭哧哧了半天,愣是没说出自己的尊姓大名。
“哈哈!你这老狗先前一再鄙夷老子读书少记性堪那个啊什么忧,你个老狗居然连自己叫啥都忘了,记性不是更堪忧啊。
不对,莫非你先前自撞地板想自杀把狗头撞成脑震荡了?还是那圣血把你的狗头烧糊涂了,脑膜炎?肺炎?你蜀地人,特么的不是刚途径武汉回来的吧?
老子莫非需去打上一针狂犬疫苗?带个憋得喘不过气来的口罩?
众所周知,那什么上市的长春长生公司的狂犬疫苗造假,曾令伏强炒股陪了个只剩内裤,有个屁免疫效果!”
汪大仙憋屈至极,邪火顿冒:“你才脑震荡,你全家才脑膜炎肺炎!本汪大仙本来就无名无姓怎么啦?就被你瞧不起啦?
别狗眼看人低,我现在即便给你当狗腿子了,也比你祖宗八辈的泥腿子们强!你学富五车,才高八斗,记忆超群,最强大脑,你有本事给我起个能妇孺皆知、如雷贯耳的好名字?”
原来被人瞧不起是这狗妖的逆鳞。
“我看你一身黄毛,就叫阿黄吧。这名字虽谈不上如雷贯耳,但胜在通俗易懂,喜闻乐见。这起名费嘛,本仙慈悲就给你免了。”
王一得本是调侃逗这狗妖玩,见老狗头摇得如拨浪鼓,刚想说你不满意那叫赛虎如何。
“阿黄!好名字,本尊…不,本妖,不,阿黄我好生欢喜!”
“晕,你赞同却猛摇狗头干啥?你个老狗,不会还是条好磕摇头丸的瘾君子吸毒狗吧?”
“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本妖…不,阿黄我岂能如那凡间土狗点头哈腰,取媚凡人?我摇头就是赞同!”
“晕,你牛,有骨气,有真性!
话说你狗族摇头摆尾,好像也是为了取悦人类吧?”
“嗯,哦,榴榴那个汪汪…家门不幸,族之大耻!此页揭过,休得再提。”
阿黄顾左右而言他:“还是小子你英明,脑洞大开,脑袋进水,为我起了个如此不凡,琅琅上口,超凡脱俗,清新婉约的好名字!
阿黄我定当不辜负小子你的殷殷希望,勇往直前,赴汤蹈火,如履薄冰,如临深渊,粉身碎骨浑不怕,定要在三界闯出偌大万儿,把阿黄这名字发扬光大,名垂青史…”
“秀儿,是你吗?打住打住!都改口敢称我小子了,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你啥审美观呢?瞧不出你还是个文化狗哩!
本仙不怕流氓,最怕流氓有文化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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