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那首《鹊桥仙》她真的很喜欢,不仅通俗易懂,意境还幽远。
《鹊桥仙》。
梁炜琪提笔写下词牌名,拧眉思索起来,写一首词出来不是难事,不过,难就难在还是要写《鹊桥仙》这个词牌。
所谓词牌,就是词的格式的名称。
沉思了片刻,梁炜琪挥笔而起,决定把苏轼那首稍微修改一下,不是他自己不能写,而是写的质量肯定不如苏轼大官人啊。
“东山师祖,高清云渺,不学痴牛騃女。剑啸声断月明中,举手谢时人欲去。客槎曾犯,银河波浪,尚带天风海雨。相逢一醉是前缘,风雨散、飘然何处?”
“不错,这首词还行。不过,这字确实写得极好。”
萧姑娘念了一遍,满意地点点头,她当然不会把这词说得有多好了,写的还是东山剑派祖师,近几百年来唯一的以为羽化成仙的人呢。
不管梁炜琪心里怎么想,在她看来,这不免就有向庆国人示威之意。
除此之外,这首诗并没有涉及到男女之事。
写的是送别自己之情,把自己比作了东山剑派的师祖,那位一剑斩断三千里的泉真。
总体来说,这首词还是写得很不错的。
尤其是梁炜琪才刚刚写了一首,这紧接着又写一首,尤其是还是同一词牌名,这难度就不小了。
“多谢萧姑娘赞誉。”
梁炜琪呵呵一笑,搁下毛笔,“不知道这首词能不能让姑娘满意?”
“马马虎虎还将就吧。”
萧姑娘点点头,不过,手底下可就毫不含糊了,很快就把这首词卷起来,一边说道,“既然你写了首词给本姑娘,本姑娘也不会食言。”
她小心翼翼地将字塞进怀里,端起茶盅喝了一口,缓缓说道,“圣灵之门是一个很隐秘的组织,据说其组织的首领是一位炼虚中境的高人。”
“其人出身于齐国,乃是当年齐国的最后一人皇帝的五皇子齐江涛。”
说到这里,她的声音一顿,笑道,“跟殿下一样,都是排名第五。”
“请继续。”
梁炜琪面无表情地端起茶盅,思绪却飞快地发散开去,梁国就是从齐国的手里夺取的江山,传到父皇这一代已经是第六代了。
就算是前齐皇室还有人活下来,恐怕也没什么实力了,更不用说所谓的民心了。
“殿下,你可别小看了这些人。”
萧姑娘自然看出来梁炜琪的不在意,脸色严肃地说道,“齐国在亡国之前,齐江涛已经在江湖创下了不少的名声,更是结交了很多好友。”
“更难得的是他还很有修行天赋,结交了很多朋友。”
说到这里,她的声音一顿,“我敢跟你打赌,就现在你们梁国的朝廷里面必然还有一些齐江涛安排下来的眼线。”
“不至于吧,都过去这么多年了,齐江涛恐怕早就已经死了。”
梁炜琪摇摇头,“再说了,齐国都已经亡国这么多年了,天下百姓又有几个人还记得有个齐国?”
“天下百姓记得不记得不要紧。”
萧姑娘淡淡一笑,“只要那些祖祖辈辈传承下来的豪门望族能够记得就够了,殿下,你说呢?”
梁炜琪闻言一愣,这丫头似乎是话里有话呀。
究竟是这丫头在危言耸听,离间梁国豪门望族跟朝廷之间的关系呢,还是这丫头说的是真实存在的事情?
“就算是真有萧姑娘所说的那样的势力,对我们朝廷来说那也不过是癣疥之疾罢了。”
梁炜琪呵呵一笑,“他们若是安分守己也就罢了,若是要闹事的话,朝廷必然能够将它们一举歼灭。”
“对了,不知道萧姑娘还有多少圣灵之门的信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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