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行息眉头一皱,摆摆手,身前武士退开,亦踏步上前,韩成用仅两人听到的声音道:“今日汝若是不说出那钟衍在何处,汝中行氏商铺,今夜吾便尽数掀了!”
中行息心下惊怒,若是商铺尽失,中行氏便断了最大的进项,钟衍终究在城内,只消用心去寻,韩成终能寻到,心下始有犹豫,不经意间撇到萧猛微微点头的样子,心下一松,面上却咬牙切齿道:“尔敢!”
韩成只是冷笑,中行息佯装迫于压力,“城南清远街最大的那处宅子。”
韩成一声冷笑,快步上马,“城南,清远街!”
萧猛顾不得给中行息打眼色,忙号令军士,“行军!”
“喏!”
隆隆的马蹄声从远方传来,巡卫城南的相槐眉头一皱,待马蹄声愈来愈近,听的是朝清远街方向去时,相槐心下大骇,怒喝一声,“全军集结,随某来!”
“喏!”
时钟衍正于府中沉思,听的隆隆马蹄声,先是一愣,继而轻叹一声,“中行息这厮也不寻思我会不会咬他一口?”
摇头轻叹,“当真是高估这厮了!”
提了百胜,整好衣袍,方迈出房门,只见桓楚亦踏出房门,“先生......”
钟衍摆了摆手,“桓兄,今夜恐有祸事,趁大军未至,可从后门速退。”
桓楚一愣,躬身而拜,“楚多受先生恩义,大事当前,岂敢奔逃!”
钟衍大笑,“善,后院有一石墩,重逾百斤,可愿意与吾搬至门前?”
“为先生效命!”桓楚应声而去。
钟衍缓缓走向前院,江峰与商单二人面色惊惶,见钟衍至,忙上前来拜,“先生,似有军士朝府上来,这当如何是好?”
钟衍笑道:“大开正门,与吾迎客!”
二人心中虽惊,见钟衍面不改色,心中顿时多了一丝安稳,依钟衍之令,大开正门。
马蹄声愈来愈近,宛如火星子一般的火把亦越来越近,待大军距府门不足一箭之地时,钟衍只听一声冷喝,“钟衍何在......”
话音未落,桓楚搬着石墩已至,狠狠砸在府门前,“轰”的一声,人马皆惊,马嘶与人怒喝之声不绝于耳。
钟衍失笑,商单与江峰很有眼力劲的站在钟衍身前挡去尘土,然后用衣将石墩抹干净,钟衍撩动长袍,拄剑而坐,高声道:“谁唤钟衍?是大夏丹阳侯嫡孙钟氏公子衍,还是咱梁王麾下第一剑手、纯臣钟衍?”
人马具静,萧猛暗道一声厉害,满场一千余人顿知钟衍两个不俗的身份,心下始有惊意。
桓楚望着拄着剑直身而坐谈笑风生的钟衍,更有敬服之心,千军当前亦不改色,当真人中之雄也!
钟衍见无回应,冷笑一声,“这般大的阵仗却无回应,且问尔等,究竟寻那个钟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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