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萱萱本可以与他们坐在一起,但这次是有意与横海门的人保持距离,便选择了较偏的角落。
看见望悠宗宗主李浪时,云萱萱的心砰砰的跳的飞快,小玲说的没错,他就是李云浪,也是望悠宗宗主李浪,而他身后站着的两个人,可是常常拿着她送出去的贵宾名牌,到店交易丹药的人。
望悠宗,望悠宗,要崛起了吗?
高家老祖的年龄有一百七十多岁,白须黄面,脸上添了几分深皱,眼里的色彩也没了往日的光亮。
金丹期的修者可活两百多岁,这个年龄本不应该如此苍老,看来是修为停滞了多年,无力进阶了啊。
李浪见过好几次这位高家老祖,面对这位对望悠宗有恩的人,李浪很恭敬的来到他的面前行了行礼:“望悠宗宗主见过高祖。”
“望悠宗传承了数百年,如今到了这种地步,自有他的命数,我就是强行护佑,也不能长久,你可不要因此而怨恨,当多加修行,日后也有机会东山再起。”高家老祖沉声道。
李浪笑了笑:“老祖多虑了,望悠宗能传承到今天,还多亏了您,我怎么可能心生怨恨。”
“那好,接下来,就由横海门掌门主持对赌吧。”高家老祖说完,便闭上了双眼。
横海门掌门扫了眼李浪,露出鄙夷的目光,然而在众人眼前,还是要摆出和善的态度,说道:“你我今日对赌本不应该,奈何你伤我弟子,辱我横海门在先,要不是高家老祖为你们求情,我早就上你望悠宗讨个公道,如今对赌,也是你我之约,无论胜负,当承受结果。”
李浪大声嗤笑道:“你横海门弟子以下犯上,本该死,没想到恶人先告状真是阴险啊。”
“哼,我门下弟子堂堂正正,最为端正,何故招惹你。”若海面红耳赤,向众人说道,“长河镇内外,谁不知道我横海门弟子尊师重道,行正遵仁。”
“就是,横海门的人未曾做过伤天害理之事,怎么可能以下犯上,不知尊卑?”一群人纷纷嚷了起来。
“我听说这李浪为了稳坐宗主之位,连亲如兄弟的师兄和师姐都赶了出去。”
“啧啧,怎么会有如此可恶之人?”
“这事还有假?你没看曾经老宗主收养的那两位弟子没来?”
“望悠宗毁在他手里,真是报应。”
……
面对众人的挖苦和嘲讽,李浪感慨万千,横海门这些年的恶事难道做的少了?望悠宗不少福地被横海门强买强卖,受了不少凌辱和委屈。
不仅是望悠宗遭殃,在此之前不少世家和小门小派都毁在他们手上,那些受害者家破人亡,凄凉悲惨。
自从横海门实力大增后,其弟子更是嚣张跋扈,干扰其他门派的人正常收徒,甚至强收门徒,还打伤不少他门的弟子。
无奈横海门在长河镇确实强大,众弱小的势力是敢怒不敢言。
今天来的势力代表哪一个不是想讨好他横海门,只要用脑子想想,就该判断出横海门弟子以下犯上,然而他们却是纷纷指责他的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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