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现场来看,湖边放了罐空啤酒和一双皮鞋。根据死者的胃部检验所知,那些酒都是在死前灌进的。”
何凉说这些话时,一直注意着仲南申的举动,他显得很轻松,似乎这些都与他无关似的。
“死者经常灌酒给凶手,这应该可以理解。”仲南申点点头分析着。
“可是据嫌疑人左丘弦说,他当时只是只身来到湖边将死者推下,在此之前都是由一个女人所做的。”
“女人?”
“那个女人将死者约到酒吧,将死者灌醉,在死者意识不清醒的时候带到湖边。”
“这女人酒量很大。”夏泽轩这时说道。
“将死者带到湖边后,给他灌下啤酒,再给左丘弦打电话叫到湖边。这样自己就可以全身而退了。”
“你该不会是想说,这和仲医生有关系?”夏泽轩眼里充满疑惑,这次的他,好像没有之前那样很快就理解。
“没错。”何凉没有犹豫。
“真的?”范兰茵试探地问。
“当时左丘弦找过一个心理医生,我想那个心理医生应该就是你。”何凉的目光一直在仲南申身上。
“确实是有这件事。”仲南申不奢望通过装傻来掩饰,他这么说道:“如果查档案的话,他确实是我那时候的患者。”
“所以他会把自己的心事全盘托付给你。”
“那也就是说,你觉得我又一次扮了女人,将那人杀了?”
“从现场留下来的罐啤酒,就是最好的证明。”
“罐啤酒,是指我很能喝吗?”
“数字”
“数字?”
“你在现场留下来的讯息,便是数字。这代表着你即将杀的人数。”
仲南申冷哼一声,“看来你也只是瞎猜而已。”
何凉听了仲南申的话,从他的话里听出了别的意味。只是他没有多问,继续推理下去。
“再说说200年。”何凉说:“0年,一个花滑教练死在了滑冰场上。”
“这次又有什么样的发现?”
“死者卫吉罗被人从后背击晕,并且打断了他的手臂和大腿,将他放在滑冰场中活活冻死。”
何凉接着说:“当时看门的大爷丢了钥匙,倘若是一把备用钥匙,就会很轻松地进出滑冰场。”
“应该是熟人吧。”仲南申说:“不然会引起怀疑。”
“只需要扮成看门大爷就可以了。”何凉说。
“扮成看门大爷?”夏泽轩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当时只需要把过道的灯关上,并且用沙哑的声音喊:‘卫吉罗,能不能看一下这里的灯为什么不亮了?’,就可以将死者骗到过道。”何凉说:“若是灯光昏暗,判断个大概的轮廓也不会引起怀疑。”
“弓着腰应该可以吧。”范兰茵也尝试着推理道。
“凶手用这种方法,用灭火器打晕了死者,再将他放置在滑冰场中间。之后打断双腿双脚,撒上亮片。”
“撒上亮片?”仲南申露出疑惑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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