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今天喝酒喝多了,又或许是今天被一群陪酒的妓女摸的有些幻听了?
赵颀摇摇头把小竹送回房间去休息,自己也回房间躺下,但只要一闭眼似乎就能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在脑海中轻声哭泣,就像噩梦一般搅的他完全无法入睡,翻来覆去足足十多分钟后,赵颀一咕噜爬起来,点起灯笼走出窑洞。
此时窑洞碗面照样漆黑一片,几乎伸手不见五指。
赵颀站在窑洞门口侧耳倾听,万籁俱寂的夜色之中,除开海港方向还有星星点点的灯火和隐隐约约的歌舞声音之外,的确很安静,而方才在池塘听见的那个女人的哭声的确也没有再次听见。
妈滴个葫芦瓢,莫非最近春梦做多了出现了幻觉?
赵颀在窑洞门口站了许久之后准备回去继续睡觉,就在他转身之时,突然似乎有啪嗒一声轻微的响声从阿安的房子方向传来,赵颀愣了一下想起方才李贵说的话,感觉心头有些不放心,于是提着灯笼深一脚浅一脚的往阿安家走去。
“阿安”
站在阿安家的院子外面,赵颀冲着房子喊了一声,虽然声音不大,但在静谧的夜色中听起来异常清晰。
“砰砰”听见房间里没有动静,赵颀忍不住敲了几下半掩的院门。
房子里面依旧没有任何动静。
赵颀小心翼翼的推开院门,提着灯笼走到房间门口,竟然发现房屋的大门并没有插上,而是半敞开着。
“吱呀”赵颀小心翼翼的推开房门进去,微弱的灯光照耀下,只见一把椅子翻到在房屋中央,同时还有一个细长的影子似乎吊空中,赵颀惊恐的抬头,就看见一个女人挂在房梁之上还在轻轻摆动。
“阿莲”
赵颀脸色大变,丢下灯笼一个劲步上前将女人的双腿保住使劲往上托举,同时赶紧用脚将椅子勾过来爬上去,手忙脚乱的将女人从一根白布打成的绳结之中放了下来。
女人双眼紧闭,在微弱的光芒映照下,脖子上一道勒痕清晰可见,苍白的脸颊上还挂着眼泪,身体尚还温热,赵颀用手紧紧的按着颈动脉位置,发现还有微弱的搏动,再试口鼻尖也还有淡淡的气息。
还好还好,幸亏来得及时,赵颀狂蹦乱跳的心稍微平静下来。
“阿莲阿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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