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宁看着怀中肆意挑拨,全身是戏的女人,淡淡的问道:“你想我怎么办?”
“杀了她,车裂!喂狼!”
沃尔丽既阴狠,又毒辣。
白宁看向贝西妮,贝西妮面色平静,并不惧怕,倒是其身边的克罗克主动迈出一步,挡住了他的视线。
两人目光对视,周围的氛围逐渐冰冷。
一息后,白宁率先收回目光,他对着沃尔丽说道:“沃尔丽,我受伤了。”
“呀!赫尔曼少爷,您受伤了,为什么不早说我看看伤的重不重。”沃尔丽似乎忘记了刚才的事情,全心全意关心起白宁的伤势。
听到这话,白宁嘴角不禁抽动,他么的,这么重的伤,瞎子才会看不见,才需要提醒。
“呵呵,不严重,恢复一下就可以。”
“少爷,我扶您车内休息。”沃尔丽扶着白宁向马车走去,没走几步她又停了下来,然后回头对着那些仆役们说道:“你们这群废物,竟然能让少爷受伤,回去就把你们卖到角斗场!”
“角斗场”这三个字对于仆人们来说,绝对是梦魇,进了角斗场,就意味着彻底失去自由,最终只能在无限的角逐中战斗到死。
扑通!
扑通!
仆从们一个接一个的跪下,疯狂磕头求饶:“沃尔丽大人,大人饶命,我们找到领主大人的时候,他便已经受伤了,这事真的跟我们无关啊。”
“跟你们有没有关系不重要,总之,领主大人受伤了,又恰巧我心情不好……谁让那个女人惹我不高兴,你们要怪就怪她!”
沃尔丽一脸蛮横的指着贝西妮。
十几个仆人立即转头看向贝西妮,连跪带爬,如疯狗般的向她围去。
“贝西妮……贝西妮小姐……求求您饶了我们吧。”
似有一种只要贝西妮不答应,他们便要撕碎她的感觉。
“噌!”克罗克见状,立即拔剑:“再进一步,死!”
周围的卫兵也跟着拔剑,一时间的寒光凛凛吓的仆人们不敢再进半寸,然而,求饶并未结束。
“贝西妮小姐,求求您救救我们……”
求饶声此起彼伏,塞满了整个营地。
看到这一幕,白宁觉得事情变得有意思起来:
这些仆人们不敬他,却对旁边这个叫“沃尔丽”的女人畏之如虎;
不求他这个领主大人饶命,却去求一个毫不相干的人饶命;
沃尔丽看似敬他,却总是绕过他这个领主自作主张;
那个贝西妮和克罗克不敬他,却总想着护他的性命。
对了,还有他们口中的公主,应该和沃尔丽口中的“领主夫人”是一个人吧。
这些纷乱的关系交错在一起,让白宁对自己这个“领主”的位置渐渐清晰,他想再看一看接下来会怎样。
然后就见贝西妮从克罗克身后走出,对着四周的人吼道:“都给我闭嘴!”
仆人们被吓的瞬间安静。
“你们的主人不是我,更不是她。”贝西妮指着沃尔丽,气得浑身发抖:“她不过是一个仆人,和你们的身份一样,凭什么决定你们的生死,你们的主人是这里的领主,要求饶,去找你们的领主!”
说完,她无奈,甚至有些恨铁不成钢的看向白宁:“克莱恩大人,这些可都是你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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