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饭后,大海的三叔来到了大海的家里。
大海的家里人,刚刚吃过早饭。
大海的父亲亲切地叫了一声:“臣。”
这个臣字,就是大海三叔的名字,内含待人忠诚尽心之意
大海的母亲一见他三叔,连忙说:“他三叔,给你舀饭吃?”
大海的三叔赶紧解释说:“娘做的饭吃过了。”
大海的三叔,把这一刻想办的事情给大海的父母亲说:“我让大海和我到李秀秀家去一回?把李秀秀和大海的婚事看,能不能通过她父母亲给订下来?”
大海的母亲听了后,却比大海的三叔,似乎还有些冷静,她却说:“他三大,你对大海的一片火热的心情,这我知道,李秀秀的母亲,和我也有交情,我们一起的时候,无论不话,村中的事,村外子听人说过的有趣的事情,也都在一起说说,开开心。可是,这一回,要让她的女儿和大海把婚订成的事情,我也知道李秀秀的父母亲,不一定以答应,就是李秀秀说了愿意,她的父母亲也绝不会那么就答应下来呢?”
大海的三叔听了大海的母亲的话,也有它合理的地方,但不是说,这事情,连一点可能性都没有。大海的三叔心想:我为这事,也费了一定的力气,不能就这样半途而废吧,成不成,还是要带着大海去试试。”
大海的三叔忽又想起,到李秀秀家里去,买的礼品不知买好没有?大海的三叔轻轻地说:“我的想法,到人家家里去的时候,买点礼物带上,嫂子买了没有?如果没有买,我来买。”
大海的母亲笑着说:“买了,你那天说了后,我就到街上商店买了酒、点心,我们家里柜子里还有红糖,挂面也有,你们现在去,我就给装到小竹笼子里。”
大海又对站在近前的大海说:“大海,我们现在就去吧。”
大海用低沉的声音说:“听三叔的话,现在就去。”
大海的母亲,把案板上边,放的一个小竹笼给了大海手上,让大海提上,大海接住,提到了手胳膊的时候,感觉到有一点重重的感觉,那笼子里装的有点心挂面红糖点心等物,在当时困难年代里,在农村,算是一份小礼物了。
大海提着小竹笼,和他的三大,从小屋子中间那个屋门出来,向村子南走去,目标就是到中街,李秀秀家里。
大海的三叔,心中总是美美地想到:李秀秀在区中学校长办公室,表过态的,我们现在再去看望他父母亲一回,这事八九不离十也就能有个差不多了。
走到了中街,有一段高台,李秀秀家的房子就在高台上边,有一高高的石台阶,一台阶一台阶,从街道低处,只要决心从这里上到台阶顶上的时候,就能上到顶处。
大海的三叔和大海,走到了街北台阶的底处,向上一望,足有三十多个台阶,台阶是村中人用石头铺成的,五颜六色的石头面子,都联在一起,像是和一个永恒无限大的世界,彼此起融合在一起。
大海和他的三叔,站在了这一面高高的通向李秀秀家的台阶上低处时,大海的三叔对大海叮咛着说:“大海,你到了李秀秀家里的时候,特别是对她父母亲说话时,千万不要说错一句话,说错了,人家本来能愿意,因为你一句话说的不合适,反而不愿意了。”
大海这时候,有点为难的样子,似乎他说什么话,都说不好的似的,说什么话是对的,说什么话不对,真是有些不好把握。只因为了他心中所喜欢的李秀秀,他一定要听他三叔的话,尽量找说得对的话去说,假如李秀秀的母亲或父亲问他话的时候。
这一面台阶近前,是村中的那条通向西边去的街道,街道路面不算太宽,每逢集的时候,从四面八方来街上上集的人,你挤着我挤着你,一片热热闹闹的景象。
大海就是在这一条街上,也就是这个台阶向前不远处,曾经在上学的时候,有意在这里遇上了李秀秀,和李秀秀说过一句话,当李秀秀用清晰的嗓音叫了一声:“大海”,让大海感受到了一种甜蜜亲切的声音。
街道下边,是一片红沙滩地,早已被千万的人,践踏成了一片红沙面的平场,山里人挑着柴担子,就放在那一块红沙平场里买。大海的爷爷曾经为了挣到零花钱,提了一笼子在家里蒸好的熟红薯,呆在红沙场以北一处,静静地等候着,有人能到他这里来买红薯吃。
南边不远,就是那条清沏的丹江河水,大海在夏天的中午,不顾他的父母亲反对,跑到了丹江河红沙岩岸边,脱掉了全身的衣服,噗通一声跳进河水中,随着水流,向前奋力游去。
以上这些情景,就是李秀秀家的环境描写。这一点一滴,都和大海的成长有关,都有一种故乡人的感情,根深蒂固地天然地联系在一起,魂牵梦萦。
大海的三叔和大海,沿街北那一面长长的高高的台阶上,慢慢地一级一级地上去,向西走了几步,已经来到了李秀秀家的楼门前。
话说李秀秀,那天晚上在区中学跟校长老婆寇老师睡了一晚,天亮后,回到了她的家里。
一进屋内,李秀秀的母亲对李秀秀有一肚子的话要说:“秀秀,你昨晚怎么没有回来?”
李秀秀实话实说:“我对大海心里有那么一点意思,大海先表了态,向我表明说:“我愿意。”而我却迟尺下不了决心,到了十二点的时候,才勉强说了个我愿意。”
李秀秀的母亲一听,就表明她这件事情的看法。
“你说这三个字很轻松,你没有想到,你和大海以后怎么组织一个家,怎么过日子?你应看到了大海的目前情况吧,就是一个村子里的农民,连农民都没有当好,一天连十分工都挣不到手,你竟能答应和他成为一家人,你想事情,也是想得这么简单啊!你叫我和爸爸如何说呢?”
李秀秀也能感到,对于她和大海的关系,他的父母亲这一关是过不了的。
李秀秀轻轻地对她的母亲,说了不同的看法,她这样向她的母亲解释道:“妈,人是变化的,也不能把人家大海看得一点都不变化,以后总是这样,这是不可能的!”
李秀秀的母亲,一听急了,对李秀秀生气地说:“我实话给你说了吧,你和大海的事情,我和你爸说好的,坚决不同意!”
李秀秀虽然想到了大海,也许以后人生命运会有一个大的变化,可是目前看不到什么,只好暂且依了她父母亲的意思。
李秀秀的父亲,此时坐在炕沿上边,也不说一句话,他知道,他要说的什么话,全由李秀秀的母亲说完了,他的意思就是那样。
那天,李秀秀和他的父母亲吃过了早饭,李秀秀在从她家的门里出来,要到村小学,给学生上课去,因为她是村小学的一名老师,没有给学校的校长请假,是不能随便就不到学校去。
李秀秀一眼见大海手中提着一个大提包,就知道了一切,原来,大海和他的三叔到她家来,想的美美的,想她的父亲母亲,能同意订下她和大海的这个婚事。
大海见李秀秀向门外走去,先叫了一声李秀秀的名字,李秀秀听见后,假装正经地说:“你们进家,有什么话,给我父母亲说,我要到学校给学生上课。”
大海和李秀秀从那个楼门进去,走到了一个小院子内,接着,有门向东开的三间土瓦屋,出现在了大海和大海三叔的面前。
刚一到了门口,李秀秀的母亲就说:“快进来。”
大海和他的三叔走进屋内。
屋中间一间房了以西的墙下边,放了一张四方的方桌子,近前都有小椅子。
李秀秀的父亲认得大海的三叔,连忙说:“老同学,坐。”
李秀秀的父亲让大海的三叔,和大海坐在李秀秀家那方桌前的椅子上。
大海把那提包里的几样礼物取了出来,放在了桌子上边。
李秀秀的父亲坚决不收,说:“这个你一会儿走时带走,你要不带上,以后就不能再到我家来了!”
大海和他的三叔,一片热心肠,心想:给李秀秀家送上点礼物,没有想到到李秀秀家来了后,并不到达到未想的目的。
李秀秀的父亲直接了当地给大海的三叔说:“从老同学的关系上来说,我和你是很亲的,但大海和李秀秀这个婚事,我觉得大海目前情况还不俱备,你想想,以后要两个人一起过日子,凭什么过日子。从我女儿来说,目前,还在村子里当了个吃工分的老师,可是你家的大海,还在村子里当农民,连十分工都挣不回来,这样结婚,恐怕日子是很难过下去的。”
大海的三叔却劝说:“老同学,大海这娃身上的优点,我恐怕不知道,他爱好音乐,对人生有一种追求,是一位有理想青年人,虽说目前情况还在农村,我打算回到了正县以后,和我哥商量,能在正县给这娃找个工作,因为他的愿望也不想在家里呆,想到外面寻求发展。这俩个娃的婚事,我觉当大人的,应开通一些,不要设卡阻拦他们。”
李秀秀的父亲听了他三叔说的话,缓缓地说:“这事就说到这里,目前大海是这样情况,我和她的母亲商量决定,我们大人不同意这门婚事。至于以后情况,那以后再说吧。”
大海的三叔笑着说:“那你忙,我和大海就先回家去。”
李秀秀的父亲用不是真留客人的口气说:“吃了午饭后再回去?”
大海的三叔站了起来,内心对李秀秀的父亲不大满意,表面上依旧保站无所谓的口气说:“我们回家。”
大海的三叔还要求李秀秀的父亲说:“这点小礼物留下来吧。”
李秀秀父亲对此却态度坚定地说:“让大海装在提包里带走吧,要不然,以后,我们不让大海再进我家的门。”
这一说,把大海真的有一种补吓住的感觉,他的心里对李秀秀还有一中爱恋之心,还想有时候,能到李秀秀家里,就是不能成婚,李秀秀和大海有共同的爱好,能在一起有交流的机会,能有说话的机会,希望这样的机会,还像从前那样,只好把带的酒点心等礼物,从方桌子上面,拿到手上,装进了提包。
大海和他的三叔,从李秀秀家的小屋子出来,又从来的路,返回到了家里。
大海的三叔和大海回到了爷爷奶奶的屋子内,这时候,无法表达他们叔侄俩个人的经历的一种特别心情。
大海的三叔对大海用一种不甘失败的口气说:“大海,这次是你想得到人生的爱情婚姻方面,所经历的一切,你总明白了些什么?你一定要真正努力,给自己活出个样子来看,要不然,在农村,连个媳妇都没有人给你,你说说,你不努力能行吗!”
上一回写到了那个校长办公室,是在大海故乡的一所区中学,那个办公室,像是一个演戏的场所,他在那里,看到了他的三叔,他的三娘,还有哪位寇老师,还有李秀秀,这都是与大海的心有关系,心有这些人物都有,心里没有,这些人物都不出现在大海的面前,像没有经历过生活一样。
人生就是这些大大小小的每一瞬间,每一个空间中组成的,人不可能不和别的人打交道,人生的成长中,是在得到他人的帮助之下,才成长进步起来的,每一个人都是有梦想的,梦想的实现,是通过自己的努力也是在他人的帮助之下一步一步地实现的。
大海回忆起一所区中学的校长办公室时,想到了以一个办公室为线索,并且找到与大海有过生命感情联系过的人,试着把这个追寻梦想的故事这本书写下去。
大海在他的三叔帮助之下,到了远离家乡一个山区里当上了小学老师。
这对于大海人生命运,有了一个很大的质的变化,从一个农村的农民,到当上了山区小学的老师。
镇上中学,有一年调进了一位从别处中学调来的校长,当时,镇中学还负责下面的小学老师的业务学习,每两周要开一次教师会。
那时候,山区学校教育条件是很差的,不是像现在都是教学大楼,具有现代化的教育设备条件。
这位寇校长,和大海的故乡都是同一地区的,寇校长的老家的村子和大海的村子,一个在城东,一个城西,都在同样的一条公路上。
大海是如何和这位寇校长有缘,就有了一些联系交流的机会。
有一年夏天的一天的一个星期天,镇中学开教师会,是坐在镇中学学生上课的教室里。
镇中学学校的校平房南面,靠着一道起伏的高山,高山下边,有一道小河,南面高山上每一棵松树,把它们的树影,全部从不河水面倒影了出来。
寇校长的办公室,是在镇中学以北,一进大门内,向东的一大间房子内,走到屋内,南面的墙上边挂着一把板胡。
那天开会中间休息的时候,大海到了寇老师的办公室内。
寇校长曾经在西安音乐学院,进修学习过视唱练耳课,还跟上民乐系一位老师,学习过板胡演奏方法。
那一会儿,寇校长坐在小红椅子上边,正用他的板胡拉一首歌曲《阿瓦人民唱新歌》,大海静静地站在近前倾听着。寇校长拉这一首歌曲的时候,满脸全是微笑,完全是投入在音乐的意境之中。
大海这时候,正是青春时候,对音乐是特别迷的时候,他的裤衩子里,装有一根笛子,如果遇到玩乐器的人,他想和人家立即就能合奏一曲。
寇校长知道大海会吹笛子曲。
寇校长笑着问大海:“大海,阿瓦人民唱新歌,这首歌曲你会不会吹?”
大海想说,他应会吹这首乐曲,可是他真实的这一首,他并不会吹。
寇老师又问大海:“北京的金山上,你不会用笛子吹奏得出来?”
大海生怕失去了人和寇校长在一次用奏的机会,鼓起勇气说:“这一首歌曲谱子我能记得。”
寇校长知道了意思说:“那你吹笛子,我拉板胡,咱们俩个合奏这首曲子?”
大海就拿起了笛子,把笛的吹孔对准嘴唇中间,吹出了北京的金山上开始的前奏曲那四个音6123 ,然后一个乐音接着一个乐音,组成了一个乐句,那笛子声音还有寇校长,用板胡奏出的这首歌曲的旋律,整个办公室的笛子声音板胡声音,像是连成了一片,一直传到了整个中学的校园内,也传到了来镇上中学开会的每一位老师耳朵里。
当时,大海用笛子吹出一首歌曲,北京的金山上的旋律,心中滋生出来一种高兴劲儿,如同这首歌曲的作曲,就是他自己作的曲子一样,他听到了他自己作曲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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