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队就在边境之,不进亦不退,牵制着他在边境的边军。
他不得不防,只好将粮草辎重运往凉离边境,这样就造成他无法在临安府全面压制曹锟。
他愤怒的将梁府传来的奏折摔在地。
“这是在毁掉大凉!”
这曹锟竟然在各路州府募兵,现在也有二十万之众,虽是新兵,但是主要是收买了人心。
这一切还是那奚氏出的主意和银钱,现在他能体会到父皇当时的心情了。
这样的强大的家族,早就该剔除了。
相邻临安府的各个州府在战争下,已经民不聊生,他们更倾向于自己那该死的皇弟。
皇宫中的报晓的公鸡已经开始打鸣,曹睿闭眼睛,靠在皇位之,若是丞相还在他会轻松些。
可是丞相已经跟着父皇去了。
阳光穿过窗户照到殷年的脸,殷年揉了揉有些发胀的脑袋,坐了起来,感叹每日已经起来得越来越早了。
殷年洗漱完,便抱起一张硕大的麸饼吃起来,今天看来又是辛劳的一天。
不过多时殷年便到木板处拿起那木炭写下今日要学的字,这些字其实都是学习过的,现在只是复习,毕竟他们也没有其他地方能去用到这些字。
还不如在训练之时空余之时复习。
今日殷年没有那种被人偷窥的感觉了,他心中还是挺好奇。这段时间下来他也在观察,但是还是没有确定谁在他背后偷窥,这样倒是排除了潘春。
训练一如既往的训练,少年们的兴奋不曾改变。
李莫浪远远的看着这些兴奋的跳马,被打后灰溜溜的下马,等他们再次马时又恢复了兴奋劲。
李莫浪叹了一口气,羡慕的摇着头说道:
“这就少年人啊!”
殷年要比其他人更善骑马,但没过一会他也只好下马。
下马之后他看见远处的李副尉,便走了过去。
“副尉,觉得他们怎么样?”
“不愧是大封少年郎!”
两人相视一笑,他们是在对训练满意,只有这样这些少年以后就少一些殒命的可能性。
“对了,校尉,刚才陛下派人来了!”
李莫浪想起自己站在此处是为什么了?他不得不感叹,自己的确还是老了。
“不知那人身在何处?”
殷年皱起眉头,如果是这样的话,这不就暴露了吗?
李莫浪知道殷校尉是在担心什么,他便开口解释道:
“校尉不用紧张,来的是闻经阁的人,没作停留就走了!”
“那陛下可有何事?”
“陛下的意思,是让校尉您亲自入宫觐见陛下!”
“什么时候?”
殷年知道陛下召见的原因,毕竟几个月过去了,作为军机营的建立者,还不得知现在到何地步了。
“明日!”
这两个多月以来少年人以及他都变化不少,但是时间不等人,现在的诸国形势太快,不准许他轻怠。
“那好,明日就入京城觐见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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