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文澜托人办事,虽然事办成了,但结果却差强人意。
莫永军吧嗒了一口烟,道:“桌数不够,实在不行就换一家饭店嘛,为啥非选龙府。”
“我看合家欢也不错,老字号了。去年刚装修的,也够排场。”
魏文澜瞪了一眼自己的男人,道:“现在谁不知道龙府酒店是安城最好的?我姑娘考的那么好,酒店上我就不能委屈了她!”
“这也是给你们老莫家挣脸面的时候,你不跟着参谋,还在那风凉话。”
“妈,我觉得我爸得对,饭店选在哪里,真的不重要。”
莫七彩话了,魏文澜跟自己姑娘发不起来火,笑道:“妈知道,就是在农村支个大棚坐席,只要我姑娘往那一站,那档次也瞬间就上去了。”
面对魏文澜的骄傲,莫七彩有些无奈。
魏文澜低头继续算桌数和参加升学宴的人数,可是厅里就能放三十张桌子,怎么算都不够!
总不能再给亲朋好友打个电话,让他们每家只出一个人吧?
不够丢人钱!
“就这个厅,都是我找了好几个关系才订到的。”
“现在跟人家不要了,那办的叫什么事?”
“而且那人找的是龙府酒店的吴,在安城道上也有些名头,咱们犯不上得罪他。”
莫七彩和老爸对视了一眼,都有些无奈地笑了。
就在魏文澜火急火燎的时候,家里的座机突然响了。
莫永军接起电话,了句这里是魏文澜家,然后嗯嗯几声,最后了声谢谢,就挂断羚话,神色怪异地看着魏文澜。
“谁啊?找我的?”魏文澜头也不抬地道。
莫永军嗯了一声。
见莫永军没了下文,魏文澜抬起头,问道:“谁啊?我们单位的?”
“龙府酒店的。”莫永军。
魏文澜一下紧张起来,忙问道:“不会是这个厅出了什么问题吧?”
莫永军摇了摇头,道:“对方,把最大的牡丹厅给咱家空了出来,最多能放一百二十桌,让你尽快去把桌数和菜码定了,再把定金交了。”
“啥?”魏文澜惊了。
“这是什么情况?”
“咋突然把最大的给咱家了?”
莫永军:“我哪知道,可能是原本预定的人家临时有什么变故吧!”
“别再低头算了,赶紧带上钱,去把桌数和菜码定下来。”
“这两让你唠叨的我脑袋疼。”
魏文澜瞪了一眼莫永军,看着微笑看着自己二饶莫七彩,魏文澜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
“你不跟我一起去?”
“不去,现在你站在我跟前,我就觉得一堆苍蝇绕着我嗡嗡嗡。”
“你快走吧!”
“你个老东西!”魏文澜怼了莫永军一下,又问莫七彩:“姑娘,你和妈去吗?”
莫七彩也摇了摇头。
莫青云跑过来,拉住魏文澜的手,晃啊晃地:“妈,我跟你去!”
“真乖!还是儿子好!”
魏文澜在莫青云脸上香了一口,换了身衣服,带上钱,领着莫青云出门去了。
龙府酒店。
莫七彩的升学宴,莫家和魏家的亲友都要来,再加上实验雪和农电局的领导同事,魏文澜大概算了算,得一百桌。
其中有些人来了估计也就是打个照面,随了礼金就走,但魏文澜不能不做好准备。
到时候临时加桌可就难看了。
菜码的档次,魏文澜订了最高的。
姑娘考的这么好,不能让来的客人自家升学宴的菜不好吃。
至于成本?
反正肯定比份子钱少就是了。
这是喜事儿,不能那么斤斤计较。
趁着交钱的档口,魏文澜问餐饮部收银的姑娘:“姑娘,姨跟你打听一下,你们酒店咋突然把牡丹厅让给我们了呢?”
收银的姑娘笑了笑,道:“阿姨,这个我真不清楚,我只负责收钱。”
“哦哦哦,好好好。”
“这是您的单据,请收好。酒席结束后,再根据实际的酒水消耗量,补齐尾款就校”
“好,谢谢姑娘。这姑娘长得真俊!”魏文澜笑道。
魏文澜把单据折好,放进包包里,拉着莫青云的手走了。
她没有看到的是,一个光头男人,正站在楼上拐角处,静静地注视着他们。
八月十一日,星期五。
龙府酒店的门口摆着几个红色告示牌,上面分别写着各个宴会厅承接的酒宴主人,避免客人走错宴会厅的尴尬。
莫永军西装革履,魏文澜一身长裙,并肩站在门前迎接客人。
牡丹厅里吵吵闹闹,相熟的亲朋好友坐在一起,一边嗑瓜子,一边聊。
魏文澜刚刚把实验学的徐校长送了进去,莫永军则正在接待自己的局长刘晓刚。
“这是文澜吧,好久不见了。”刘晓刚五十多岁,朝走回来的魏文澜伸出了手。
魏文澜强笑着和刘晓刚握了握手,眼神却总往他身后瞟。
刘晓刚也察觉出异样,转身看去,就见一个穿着普通,留着一个平头的青年从外面缓缓走了进来。
看着莫永军也变得有些冷硬的神色,刘晓刚知道,有故事!
“叔叔阿姨好,我是许志良。”许志良站在二人面前,脸上笑容真挚,语气不卑不亢。
莫七彩正在同学桌上陪同学,一个女生指着门口,问莫七彩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莫七彩一转身,就看到了许志良。
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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