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有目的。
“为谁治耳朵?这是你私事。我可以把话的一清二楚我们价值院很弱,这点你早该了解到。我们跟神图,差的不是一两点,去求助他们吧……”
话未完,孙袍先跑开。
此处,仍只有剜和她。
“大婶,价值院比神图公司弱?”剜一直以为两派实力均衡。
“比起这个,你不在意我骗了你?友谊赛只是幌子,我想要你加入价值院。你看那,牺牲了一个孙朋友。”
通今边,边把孙袍的报名表给撕开。
无情无义。
这一动作跟神态……剜感觉恶心:我也会失去利用价值。
然而,胃不争气的打着鼓。
咕
风这时也稍微转凉了。
通今不语,低头看着地面的枯落枝叶,瞳孔一紧一放,最后朝向两人上午来时的方向。
道:
“他们来了,你的老友们。去连接矛盾的桥梁吧。”
老友?
是他们?
在整个价值岸分院门前,那是久违却从又未谋面过的俩老友。
通今介绍道:
“这位是白虚,虽然不是你印象中的他,却也差不了多少。而她,就算没有你的干预,也早早的离开了人世。
这条白玉尾巴加上你身上的那条,恭喜,你将会成为两根尾巴的怪人。”
……
…………
一切的一切都来的猝不及防。
还未反应过来,突然就变成这副模样。
原来她早有打算。
克隆剜服下了那条尾巴,什么都不知道的他好像又懂了早就理解的事实。饶记忆总在遗忘与增添,已经发生过的事,就一定是真的?
白虚就在眼前,比以前更好看,通今称他为“白毛女”。没什么不妥当的,除了现实里的白总管不认识剜,没有半点不妥。
台座?我早该知道那是什么玩意儿。
送来现实里的白玉尾,白虚离去,他和通今间必定有交易。
剜不会明白。
此后几个月,他一直在通今的安排下试着掌握两根白玉尾的使用方法,还有腰侧的土刺,也稍微训练过。
这些东西,像是本该生长在他身上。
剜心中清楚,什么都没有的他才是真正的他,或许已经回不来头。
每跟通今待一块儿,甚至忘记自己是谁。偶尔从白房溜到价值岸分院里闲逛,寻找到孙袍,跟他交流几句。
一切都被别人支配。
什么时候可以甩开她?
向孙袍求助,对方拒绝回答。
这种身不由己的生活,又回来了。回忆病院,才发现那是世界上最后的不多的净土,比起想要利用你的人,半夜里狼嚎或痴笑的病友简直是使。
时不时,控制剜的古通今嘴上蹦出“图腾”二字,她诉着大风时期各个区域的各代图腾。
耳朵快长茧。
多想告诉她
你是不是从病院里逃出来的?我们病院曾经就逃出了一个疯子,是你!对不对?
最终只有无力地心中长叹。
同时咒骂着:怎么又把大风图腾挂在嘴边?他不是个人,你也跟他一样,人不做人事。找什么台……
剜把自己身上多出来的部件也当成台座,在他看来没区别,把他从现实拉进唯心的错误世界里,该去“逝”。
土刺和俩尾巴,是他的累赘,可他从来没有试着不去使用它们。
正如他,早就不是那个好人,活下来的,是“坏人”。从无私变得自私,自得到权利的那刻,一点点的泯灭……
回不去了吧?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www.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