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且称那稀奇古怪的东西为手办。
“这里是祭奠房,这些东西也不是普通的泥塑木雕或纸扎,是……活人。不多介绍,接下来的友谊赛里足以了解到。话回来,古导师可是裁判之一。”
活人!
那一个个长宽高没超过半截手臂的人偶竟是活人?没谁相信。
只是玩笑吧。
矮伙从草棚后门走出。
剜也没敢多待,毕竟桌下的炉子与玻璃柜里的方盒,坏人心情。炉里烧的不太可能会是蚊香,在里面逗留,会醉。
逃出来时,隐约听见一声公鸡打鸣,还有绵羊撕心裂肺的吼剑好一个祭奠房,祭的是活人?还是逝者?
矮伙绝对知道点克隆剜不清楚的细节。
鸡为丧钟,羊是生逝的重量。
幻听而已,幻听而已。
之后,朝通今离开时的方向一瞟。下一刻,六神无主,与四周格格不入。
在他恍惚的时间里,矮伙慢慢离去,道一声:“先走一步。”
最终只剩下克隆剜一个。
咯……
咩……
整个下午剩余的时间里,剜双眼无法聚焦,虽没有明显的旋地转头昏眼花,但五脏六腑里总像被一只手搅来搅去。
不痛不痒不难受,有的只是无穷无尽的排斥。
心中自问:
申剜,你究竟是你吗?
好像做了一个白日梦,梦里是阴暗又熟悉的走廊,没有参照物,不知道是第几楼,那种威压与耳畔越来越近的女子传透灵魂的声音,无法形容。
惨白墙,无光的角落,三月柳树香,荡涤魂魄。如果,那不是梦的话,又会是谁的遭遇?
为什么剜会有这种记忆?
申剜可能没有,但克隆剜有没有,不好。
再然后,又梦见净土上的化肥厂,整个山崖上似乎有很多人在铁护栏网上上蹿下跳,跟猴子似的,在寻找又像是躲避着谁。
最后,是昆虫落在物体表面的声音,好轻。
……
…………
我在哪?
剜回神,也忘记刚才究竟做过多少个梦。
众所周知,梦里的很多所见所闻都被“强化”过。举个例子:在梦里见到吓饶灵,可能会直接惊醒,想不起来灵物的相貌,只记得心理受到了伤害。为什么记不起来?因为压根就没在脑海里细心幻想灵物长什么样,感觉恐怖罢了。
只是感觉吗?
若有所思,夜有所梦。脾气越怪,梦中感觉就越夸张,不足为奇。
多少人曾梦到自己坐着金箍棒穿越时空?或是太空中各种船舰?没有已知的知识,怎么梦想?
不对!我刚才睡着了吗?
克隆剜这是第一次!从“他”出生下来的第一次中邪!
慢慢的,掌控躯壳。
夏有虫鸣,春有百花香。心眼口鼻耳都在动,静中有动,彷徨失措中找到一切的源头。
不是祭奠房,是自己。
“我真的是申剜吗?”
什么东西松掉了。
辛辛苦苦填补的图腾缺陷,烂泥大概真的扶不上墙。一切线索都指着同一个方向
大风时期。
那是祸根,更可能只是祸根的一部分。从大风部落时期到现在,不知过去多少年,是什么时候落下的病,不清。
“我到底是……应该是?”
或者,只是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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