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相因为在中学被班上所有同学……心生怨恨,于是在某晚自习时间里……
以上,根本不符合逻辑。
在真实与逻辑、痛苦与平凡之间,她选择了逻辑与平凡,多出来的真实和痛苦就像是做梦。梦里被别人这样那样,不也很真实?
不,那可比梦更真一百倍。
即便如此,朱相有她的逻辑,岂会被虚假的真实给打败?现实生活需要逻辑,记忆不需要,因此常常出错或搞混。
“这是催眠吗?”
受过教育相信科学,又有五年上帝信仰研究的她只能用“催眠”来解释自己身上所发生的第二个怪事。
一幕幕痛苦记忆,斩不断,并与已有的记忆相互融合,使人恶心。
堂堂句芒圣女,怎么能有那些不干净的记忆?不要忘了一年前是怎么被神父驱逐出来的,当时与现在,才不过一年时间。
家里那俩孩子大的都快满三岁了!甚至还不会走路!缺少父爱也就算了,与母亲共同生活,却得不到拥抱,怎么好活下来?
还有朱五季,他绝对不会把两个孩子养到超过三岁,就像之前一样。他希望侄女能够迷途知返,却也茫然,什么时候侄女能够长大呢?畸形的家庭教育,如果早点遇到她就好了。
句芒教堂和喜鹊路之间的花圃旁人行道:
今夜,有人还在街道上漫无目的游荡着。怪女人、大风图腾、剜,都只是普普通通的代号。哪个叫得顺口,就用哪个名号。
她,只是一个逝而复生的人。
该逝的还是逝去,活着的不过是换一个样子继续,继续伤害理。
还是失败的改造半成品,并没有让某饶记忆占主导,反而成了现在这种不统一的蠢模样。
自言自语:
“搏泪,你怎么看?”
“木屁孩的情况比我想象中要复杂,都怪你早就发现她的存在却不跟我提!我又不会吃了她。”
“木头很好吃!你们看到了吗?她的那张脸,一寸寸……”
“我的妈耶,姓白的你不要切来切去,你看我们的左手,只有两根指头!手套老不舒服。”
“你们别转移注意力。”
“院长,我想他了。”
这句话之后,怪女人好长时间都没有话。鸠占鹊巢的她们,本就不该对不该更改的东西增添或是分割。
“我也想。”
“你想的是他,不是他。我指的是申剜,不是大风图腾!”
“既然你那么想,为什么还把人家的宝贝给去除?”
“呵呃对不起忍不住重操旧业。”
又是莫名的安静,只有知道她过去的人才明白她是怎样一个人。海绵切割专家?催眠大师?精神病院院长?
不务正业。
世界上有人直白的为了钱,有人为了兴趣或理想。显然她属于后者,而正在梦乡里的某个前圣女,大概直白的追求着钱吧?赎金,那才是她真正犯下的过错,也是她和他们的宿命,罪得自己去背、苦得自己去尝,以换来救赎。
且不管为什么而活。
站在句芒教堂前,就好像处在某座工厂,更可怕的是那座工厂所有的苦活都是咱一个人做,还是赔钱的生意。
算算,我确实赔了太多。
包括我自己。
至少我接近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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