翡翠!
乌青发丝怎么变成翠青色了?
不由心酸心迷惑:我被谁绿了?只有我绿别人,怎么可以这样!
来卫生间,镜子前一站。
浑身上下,都有很大程度的改变!头发,满头的绿!知道外面树杈上那些新发的芽有多嫩绿吗?不知道的,现在见识了。
跟嫩芽一样!
朱相受不了,开始捂住嘴痛哭。
不急,还没完。
双眼的雪丝也有明显程度的“绿化”,这下子,“雪”真的是绿色的了,对平凡人来绝不是好事。
手脚的指甲都开始变长,肤色也有明显的绿化,还是人吗?再这样下去,朱相真的要被“绿”掉!人不人,灵不灵,这一切都是那个人搞的恶果。
现在才六点,她会在那里等我吗?
在确定自己身上所改变的事不是梦后,朱相也明白自己下一步该做什么,那就是穿衣服!
找了件最不怎么喜欢的宽大羽绒服,还嫌不够严实,又戴一个鸭舌帽,圈两根围巾后差不多够了。
昨那人,到底在我身上做了什么?世界怎么了,凭什么让我不能好好活下去。
每个人都有自己不堪回首的过去,朱相都已经活的这么辛苦,今后怎么办?
悄悄离家。
到昨的长椅处,恰巧这片区域路灯隔得很开,走近后才发现椅上早已有人落座,等候多时。
仍是她,昨那名古怪女孩。
刚才在路上,不是没想过,她会不会是恶灵?
主,保佑。
虔诚的祈祷或许已经晚了,这个世界就是那么的善变,赏赐给人意想不到的惊喜或惊吓。
“你终于来了,本以为你起夜时就会发现自身的变化,但是我们的木母不起夜,真可惜。
唔啊好困呐歇会儿”
该逝的臭女人。
她靠在椅上,又觉得磕后脑勺,撑着头又压着膝盖,难以入睡。
对,不能让她睡着。
“不要”
朱相的嘶吼是那么的突然,也那么的有力,在宽敞的三十米大道上,六点十分,就如同一道夏日闪电带来的滚滚雷声。
对方睁开左眼,咕哝:“木母你扰民了啦,我们只想休息一下,好困的。”
古怪话!
哪有人自称“我们”?
难道这里有活人看不见的存在,不要吓唬啥也不懂的朱相行不,她这辈子头一次遇到超出世界观的事,一时半会接受不了。
“你?你们?
可,可以告诉我到底在我身上发生了什么吗?”
如果不是际那抹美丽的鱼肚白,真的很让人怀疑世界的真实性。如果可以的话,请停止欺骗。
欺骗我,有什么好的?
对方摆手,闭眼是真的很困的样子。
不忍心,朱相只好原地苦等。过去二十多年生命历程告诉她,眼前这人绝非等闲之辈,一定要心应对,不然没有好果子吃。
从一开始的相遇,对方称呼咱为“木母”,团伙?一觉醒来头发变绿,这种事情根本不是科学可以解释的。
也就是……
看到的,真的跟我所想的那种坏情况,一致吗?
昨晚,做梦了。
梦的内容虽然忘记了不少,可是梦里有人称呼自己为“木母”,字面意思上的两个字,更像是灵魂的复苏。
我是你们的木母?
可你们是我的谁?
可惜梦醒,梦中幸福没有撑到现实,噩梦的残酷却那么的逼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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