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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个情况,来人解释。
胡咕把绳子从周梦身上扯开,指着温馨灯光下的两个“怪人”。
“梦哥哥,刚才是她们打劫你的。这位是金银姐姐,那边椅子上的是铜铁妹妹,她们不是坏人。”
金银铜铁?
好啊,自家人不打自家人,没想到你个矮子真的做出了令仙人板板开裂蒙羞的事。
周大哥一脸不悦:我需要一个合理的解释,精神上的损失已经无法修补,恶毒。
温馨屋真的好,尤其是在这么多箱子堆积的情况下!墙壁上挂钩提着布偶,间杂有彩灯,红绿光还挺搭的。
然后呢?
我家……呸!我所居住的茶馆的老板娘是哪根筋不对,来这种窄地方,还嫌不够穷,提前适应底层生活?
叹息,问:“到底怎么回事?”
他要答案。麻烦人话。
同时,迅速转头去看两眼金银、铜铁,没想到前者也是一个染发狂魔,矮子电话里的那人就是她!至于后者,轮椅……缺少双脚。
金银:“你好兄嘚!”
话语气古怪,嗲声嗲气,三岁孩子一样。头上蒙着一层黑色毛毯,鼻子上架一副眼镜。重点是她半眯的双眼,雪丝堆积,红眼病呐。
总之,金银很像一个网瘾少女。她好像是大姐?
轮椅上的铜铁强挤出一个笑容,然而每次没人看她时,那笑容又会垂下。
月亮的脸偷偷的在改变!
却与梦无关。
没想到残缺的“月亮”竟主动插了一句话:“这位大哥,你知道吗?今胡姐到我们这里来,可是流着雪的”
意味深长的话,缺月般的铜铁并不像她姐姐那样嗲嗲做作,而是各方面大方,但难以掩饰某方面的残缺。行吧,她是瘸子这一事,暂时不要在意。
话,稍显无常。
周梦把目光低下,又投注到自家矮子身上,哪里流雪了?分明健康得不像话。今晚的上可能有流星,但今早的胡女士,绝不可能流雪。
见周梦那笨脑筋没转过弯来,铜铁提醒:“就是……巾。”
周梦终于被点醒,“什么鲸?哦,你的是鲸落。”
不开窍。铜铁心中骂一句,语重心长,态度不要太诚恳:“不是什么鲸落你再大胆联想。巾非鲸……
咳我在干什么?跟你没用。”
不管怎么解释,木头脑袋一个。
然而事实真的是这样?
其实铜铁想要表达的意思,周梦懂,只不过他故意借此观察一下那两位女士各自的仪表、举止罢了,会对接下来的对话有帮助。
再,他一个男生不懂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很正常。还年轻,不想被自然界的规则给束缚雄羊为了这个规则互相斗角、雄孔雀为了这个规则进化得花花绿绿……
那个规则,也就是孕育。
在周大哥看来,生活中的男明星们一个个都恨不得自己长成一只孔雀斗角的羊又是老百姓的缩影。
周梦不像某逝人,不谈价值,他只知道自己一个人挺好,如果矮子把那家茶馆送给他养老,他会烧高香庆祝。
不必掩饰,周大哥永远是你周大哥,大隐隐于市,这不是愚蠢的看破红尘、世人皆醉我独醒,而是明确可“颂扬”的高尚目标懒。
懒得谈情爱,没个功夫。
“啊,真不知道你们在什么,可不可以告诉我今早发生的事,突然挂断,这不礼貌,怕我回怼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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