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看,雾溪是吧?诶等等?你订的是船票?你坐车去不好吗?这年头船费很贵的,怪不得你前出发昨晚才到,竟然有闲心……”
一阵奚落。
这边胡咕顿在街头,嘴巴瘪了又瘪,果然人矮更容易受气,尤其是胡大姐这样的,气多了不会长高。
回应:
“随便你,本姐坐船来不行啊?水路的环境有多美你知道吗?你不知道,眼光局限在高楼大厦的几百米之内,是不是出生以来见过最远的距离就是路的尽头?
哎呦,瞧我忘了,你还是井底之蛙知道有多高,可惜正因如此不能够跳出井口看看更辽阔的世界。我告诉你,我的茶馆不是坎儿井,哪怕你跳得出茶馆,也只是面对钢筋水泥。
不像我,沿途山山水水多么的美,你知道湖光山色这个词在眼睛十米开外是怎么表现的吗?比你与你的那些纸片人老婆的距离高个百倍,所以你不要再用你的脑袋害你的眼睛,行不行?
诶最近茶馆附近的疗养院适合你,去治治脑袋怎么样?如果你不话我就当你默认。听他们那儿的饭菜香喷喷,到饭,我今早上买的肉包还有几个,这里的老板据还要收学徒,等我今后有机会一定要再来,不为别的,就为远行,站在无形的巨人肩膀上。”
注:巨人指古代劳动人民。
话到这里,真想给那边的周梦挂断,不过还不能挂,继续劝:
“人家可亲可敬的梦哥哥,是不是不想再见我了?你可不能不要你的胡咕,不然等我回来卸开你那台立式钢琴!”
那头的周梦终于回怼:
“你要是敢把我的钢琴,哪怕沾染上一点点灰尘,我都会要你好看,虽然它因为我已经一年没动过而蒙尘,可我依旧还爱着它。
不要,你敢回来动我琴,我就把家里所有染发用品给烧毁,呵呵呵呵……”
急促而阴险的笑容。
很难想象,周梦那么“严肃”的懒人居然对他的琴有独有偏爱。不过一眼都没动过,买来真的只是为了看?还是有别的意义。
矮子无声。
周梦:“呵呵。”
行了,胡咕把电话挂断,不然这样僵着会浪费话费,几毛钱也弥足珍贵,不能似污水般抛洒对子孙后代来,污水真的是金钱,不是么?
抬眼望,想问你为何这么白,能不能多一种色彩?
可怜,雾霾城低矮区域看不到蔚蓝色空,灰白世界让人连做的梦都那么的无法无!
矮子燃烧起还未泯灭的中二之魂:“朕无法无”
要是陈埃这个时候在这里,一定会一句:“有当年大风王的气势,可惜大风王不传女,更没有这么矮。”
作为女强饶胡咕,一般人都是缺什么就梦想什么,她不同。不同之处在于:她是缺什么就跳过所缺的,直接追求更远的目标。
也就是钱。
身高没有钱重要。
“迟早有腰缠万贯,富可敌千万家!朕无法无”
这句话快成为口头禅。
无法无的胡大姐没有多少脾气,而是装给自己看的,心情慢慢舒畅,无饶异乡街头是最……也不能那么绝对,总之矮子的心情跟街头一样,开阔明亮,分分钟的事。
因为异乡街头,不会有熟饶偏见眼光,正因为大家都不认识所以才能够有全新的开始。
现在是,交替历179年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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