剜恨不得把她的脑袋与自己的换一换,长大嘴,眼里不自觉充满泪滴。
大闹着:
“我申……原以为自己一辈子无欲无求,直到被院长送去见了金灵。那时我才知道,自己并不是无欲无求、大智若愚的蠢货,而是为了守护世间好人而生。”
白瑾饴是好人吗?
不是。
但她也曾有那么一刻化身过邻家普通孩子,只可惜阴差阳错下有那种遭痛的背景与前半个人生。
命不该绝。
她离开的那一刻,你彷徨中一片空白。等到她离去已久,你需要她的音容笑貌或是愁眉苦脸的时候,她已经不在。
不管他或她,是丑是恶,哪怕笑起来像坨牛粪,只要你需要他时他已不在,多少令人惆怅烦恼生。
剜:那不是一个工具人,是喜是悲是多情如我的人。或许吧,与她相处不久,为什么我知道她是怎样的人?
我也不知道。
所以,是冥冥中自有意?
祭司把剜的面貌变化看在眼里,嘴上嘀咕:真正的爱情,在你不承认时已萌芽。在你企图捉紧时,化成灰湮灭,拽不住,不如放手。
唉。
“离开吧,这事去找别人。而我,只是一个有浓浓口癖的怪人。”
诡祭确实口癖太重。
剜也差点忘记正事,既然自己心中期待的愿望回不来,那便暂且放下吧。
借此,转移话题:
“诡祭姐姐,那你懂得什么是多情,什么是绝情吗?你是多情还是绝情的人?”
这话,也是给那边的喜糖听的他肯定也等得着急了吧,半不见剜办自己那件事。
这不是帮忙问了吗?别急。
而诡祭只是哼哼声,有种淡淡的被喜欢的人追求时那种甜蜜欣慰。这层笑意来的快,去时更快。
但她不。
也转移话题:“别问一个口癖比大的、话不好的诡异祭司,你祖宗没有教你礼仪吗?”
啊?
“我……诶?他……”
无法招架。
思前想后,回答:“看来诡祭并不是绝情中人,那么斗胆再问一问,如果有人脚踏五彩祥云来向你求爱,你会拒绝吗?”
这话就直接了。
可诡祭毫不在意,傲慢地抬头,但这傲慢很明显不是表示给剜看的,而是通过剜做传递,面向某个家伙,拒绝:
“此生绝不可能遇见脚踏祥云者,脚踏几只船的倒是有个。代我向他学会浪漫,学会梦想之外的事,别整神游。”
是让虚喜糖学会浪漫?
真有意思。
虽然搞不懂俩人间究竟有什么经历,但这份情感,收到了。
那是另一个故事。
明白!
剜:“那我先走一步。”
诡祭:“莫急切!你院土母,绝非善人。”
剜:“嗯?什么土母?”
诡祭:“没,你走吧。给老娘挪一片地儿,找他算账。”
边,边专注地看着17号房。原来早就算明白了吗?挺聪明的一个祭司,接下来都是他俩的事。
剜先走一步。
…………
……
来到陌生的区域,思索刚才那番话,总觉得古古怪怪。一会儿瑾饴是“金母”,又称呼院长为“土母”,两者有什么关系?
都是后话。
蛛丝马迹,今后总会追根问底,直到水落石出。
“对不起啰糖哥儿,你俩的故事,我只是见证者。”
迈逍遥步伐……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www.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