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从先前就抱着发亮的手机无语、一个踱来踱去只想着自由。
我渴望着自由,但如果出去后只是另一个牢笼,那还不如回我自己故乡,至少那个牢笼也是生我的地方。
想法很美好,现实残酷。
某个电梯遇害者不可靠的研究发现:白喜欢幻想美事的人晚上最容易做噩梦。相反,白看恐怖片无感的人晚上偏偏梦很少。
只可惜遇害者现在正在去往医院的路上
他还没晕厥,痛麻了。
打了半管然麻药,却痛得不想睡,魂都像婴孩那般抖落出来,周梦是某种意义上的母亲。孩子是自己的,灵魂。
“哦,我还有救吗?”
询问身旁医生。
都在看路,没谁会回答。争分夺秒,恰好医院就在镇中,不要慌,能活逝不了,会挂早挂掉。
哎哟
免费的旅行害人不浅,安全没保障。这辈子再也不敢贪便宜,救好我。
哎呦……
夜幕降临,病人这边得到全镇最“先进”的治疗,照个片发现其实并“没颖什么严重的地方,要不然凭着年轻伙的身体早就昏迷不醒。
暂时痛先忍着,送回旅馆。
杵着医院送来的木棒,被旅店老板娘搀扶,回到事故发生地。
我居然什么事都没有,呵。我一定病得不轻,还是他们在骗人?岂有此理,屡次三番刷新三观,回家后我……
想不出报仇之计。
恍惚中来到电梯口,恐惧万分。
老板娘冲身旁老板道,“上面的客人怎么办?”
他们还在上面?
周梦分明还有伤,再加上与这些人不熟,实在不方便多嘴,心里苦。
胡咕只能由我打骂,你们怎么可以这样对她?一群坑……
想到这儿,笑脸冲着那黑漆漆的、见不到顶的电梯花板,板上是不是也有人在趴着等候?
希望她不要趴在那儿,掉下来没有人能够突破那块板子来垫好她。
所有的一切,不会是我自找苦吃?
也于此刻起,怀疑前不久那个选择,究竟是不是导致祸乱生起的原因。
上面,胡咕因为等不及救援,回房了。
剜怕孤男寡女惹来误会,于是坐在走廊上,心想起第一次任务时的窘境:
茶山!那些我救不聊人们,他们最后怎么样了?啊?他们最后怎么样?
呵呵呃嘤
讥讽,只有自己能听见的讥讽。
我救不了任何人,我不是一个好人,甚至连人也不是。但我不需要理解,让我自生自灭,让我因为找不到活着的意义而抑郁寡欢。
无聊掰动不心获得冻疮的右手拇指,一月份还真是个好日子。寒冬腊月,注意保暖,可别让心儿凉透了。
心儿凉透了。
外界的所有爱恨喜与悲,都只是申剜伤心的共鸣,却无怨无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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