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馆的两位主人吃着晚饭端着碗还时不时回头监视剜,怕他偷东西。一高一矮的搭配好生幽默、奇妙。
呃?
慢点吃。果然来的不是时候。
先介绍一下:
那边一脸生无可恋的家伙叫周梦,表情不多,内心戏却与表情成反比。性别男,爱好发呆、电器恐惧曾差点被上掉下来的闪电劈逝过。
那边一脸傲娇的矮子叫胡咕,这家茶馆原主的女儿,是个合法矮子、女强人。父母的逝去,对她的打击很大,从乖乖女到非主流狂热爱好者,跨度甚大。没事就喜欢上网发布过度歌颂女士权利的文章来引发舆论,并以此为乐。
你在乎男女如何平等时,已经有人先一步不做人。确实,借助言论自由来把网友当作玩物操控着,是种乐趣。
总之,这家茶馆的两个店主,都没有看上去那么好相处。
等他们吃过饭,才在储物柜里翻找出几张干瘪的吐司面包,交到剜的手上。
胡咕:“吃吧,不要钱。”
能吃?
当然能,人姑娘又不是什么坏人,剜和这家人有过几次买卖,都提供免费住房了,那应该不至于下什么毒。
就当是施舍。
恰好剜钟爱吐司,胜过肉包的腥味。
待他吃完后,周梦来聊几句:
“怎么了?既然离开病院,又为什么回来呢?”
该如何回答。
低头闷声,抬头骗人:“病院有个叫古通今的,来历古怪。抛开我对她的偏见,奇怪的是,就觉得她不像一个人。怕不是未解之谜里面走出的怪物!”
解释得不明不白。
“等会儿,你未解之谜?那种传,是个奇葩事都能被记录在上面。怪事年年有,何止眼前的苟且?还有诗与远方的田野。”
周梦打着哈哈一脸严肃的开玩笑。
剜:“真的!严重怀疑她,就是那种……眼睛长在脑门上的那种,不合逻辑。”
两边都没把话清楚、抻头。
“所以,你想表达的内容是病院里来了个疯子,把你的地盘给抢了去?总之就是,你的权利被夺走,是这个意思?”
“对,那家伙比想象中可怕。”
貌似周梦仍不相信这个事实,他不记得古通今这么一个人,更确定了那个事实剜的记忆在某个时刻里被更换过。
好在知道如何对付她。
剜暂时把这件事放下,“赶路乘车,很是劳累,先歇息一下。明早,我给你们……我能讲出来的内容。”
院长有交代,别让无辜的人也卷入其郑今晚得想办法把理由给找到,明再做新的打算。
眼珠已经物归原主,估计通今一时半会还找不到这里来,那就再好不过。
为了预防突发事件,又拿出手机,“周梦大哥,好久未见,要不我给你拍张照?或者,你给我拍张照留恋?”
万一通今夜晚突袭,把三饶记忆清除,至少也留下一个证据。
周梦接过去,冲剜拍了一张。虽然不明白为什么,却也照做了,没发生什么不可预测的事,又想起自己面对的家伙是个确确实实的病人。
道:“你得好好接受治疗。”
他的劝告,咱这边心领了。又想起来,周梦也去病院闲逛了一周,却因为太过于正常、懒惰而被赶出病院。
“今晚先这样,二楼有房间。你不太像个病人,能自己洗漱吗?”
“能。”
匆匆忙忙上楼,刷牙、泡脚,最后找到床位休息。关掉灯,感受异乡的失落感,不是滋味。上个月没了白瑾饴,这次又与古通今斗智斗文采,太难了。
她为什么对我感兴趣?
还是对我的尾巴感兴趣?可以肯定的是,院长与她并不和谐。我该怎样才能打败自己的记忆?
编“甲剜的妖孽人生”就是为了揭穿她的阴谋,我却迟迟没有实现目的。
风波,从未离开。
现实,竟比幻想更夸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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