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一困难,不知道向哪儿踩。冷风烧红脸,伸手抠抠牙缝,干净许多放轻步伐,任思想先行一步。
一头鸡窝似的头发,好久没有修剪,挠挠头又心生无边退意:今这个状态,总觉得我会输得连衣裤都不剩。赔了命,丢失一切尊严呐。
嗒。
转向回头,先去病室洗个澡。
空荡荡的病室,只希望对方不会提前闯进来。走进卫生间,放热水。喷头没有意料中的红色燃料,冒着热气的沸水落入盆郑
不冷。
找不到凉鞋,只好拿冬日的拖鞋垫脚,这气导致衣物久润不干,又有些心疼。擦水时最为湿寒,一层皮一层凉。
决斗?
谁会在决斗之前还洗个澡的?
我还是太过于紧张。又真的能打得过?
对方有消除记忆的本事,除非找到院长,否则根本无法逆转乾坤。只希望院长还没有遭遇毒手。
清洗后浑身舒服,并把额头漏出来、发丝上扬发尖朝,这是信仰。溢脂性头皮,是属于少部分饶别样浪漫。
走吧,去竹堡一探究竟。
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迟早会有水落石出的一。
…………
……
办公室前院,敲门。
门开,直面古通今。
四目相对,竟没有什么可以交流的言语。
剜无时无刻不在提防,背后尾巴随时准备弹出,对敌施行沉重的抽击。
通今额中那枚泪痣形晶体吊坠,最闪耀,那里面是?好熟悉的感觉,那……
剜不自觉中尾巴发出抽痛。
“咦?嘶!”
通今见此,一弹指时间跨越大步,绕到剜身后,全力推掌。
一切都太快。
幸好剜速度也不慢,弹出尾巴反击。
通今轻笑不多语,挥手拽住白玉尾巴,而其上的尾巴像是找到了真正的主人,颤动着,令人匪夷所思。
难道……
剜惊:
我究竟面对着什么?是敌是友。
通今用力一挤压,尾尖的那颗大眼睛居然就这样掉了下来。
掉下来,被她抓住。
解释:“还不谢谢我,要不是把这只眼寄生在你身上,你的白瑾饴,又怎么会这么快出生?哼。”
什么意思?
完全搞糊涂了,到底下一秒会面对怎样的迫害与损伤,是深渊还是堂,茫然失神中剜至少懂了一件细微不可察的事
原来那颗大眼珠子,就是古大婶监视我的工具。不是金灵,是通今!
岂不是全看光了?
重点不止于此,剜怒言伴随逃离的步伐:“你是好是坏,与我们病院有什么关系?或者,是你与院长合伙欺骗我,对不对?”
草木皆耽四面哀歌。
莫以人脑抵抗超自然灵物此言有理,大道理!只恨一切貌似都晚了一步。
静静的,彼此相视。
直到通今先一步觉得无趣,低下头抚摸那颗从剜尾尖上挤出的眼珠,像是照看爱人、孩子。
“有金母的滋养,不错哟。”
她这是在什么?
剜扭头看了看身后尾巴,没有眼珠后就好像早已逝去,无力的垂落似在宣告着某些人早已不在人间。
事实远非看到的这么简单。
保持距离与沉默,只求院长能关键时刻来相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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