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甲剜终于回来了!富贵不还乡,如锦衣夜行!现如今,俺已经是……”
是什么?
他不出来,他想扮猪吃虎,先装穷苦,而后亮出身份把所有人质疑的目光全部逼回,获得迷妹迷弟们的掌声呐喊声。
万岁。
剜二,貌似比剜一更爱耍聪明。
不过那大智若愚的剜一扔下来的烂摊子、臭骂名,又岂是亮身份就能洗刷掉的?
来晚一步,惹上一身耻辱。
不要偏袒于谁,剜一和剜二,都是人。阴谋诡计与是非对错,正在上演,过早下决定反而显得愚钝。
进村,不必,熟悉的老地方喝一壶。
酒馆,那里是故事的开始。
“二,这桌来壶酒,再配碟下酒菜,不要太咸。”
经过昨那一出凶险悲剧,再加上大早上要忙农活,酒馆根本就没几个人。
一家酒馆,空荡荡。
整个场子都被这剜二给包了,或多或少心情倍儿好:“俺甲剜,终于可以好好吃个酒了,唉”
泄气,也是偷希
他也长途跋涉过,没有坐车?真是古怪,都经历了什么,来到这个村子肯定有不可告饶打算!
那酒馆老板担心昨日倒霉事再一次重演,撩开帘子出来一看,越看越熟悉。
忙不迭退回去,把妻儿招呼来,指着剜二,“你们看!是不是那厮又来了?还是我老眼昏花,嚯,昨被打出毛病出来了?”
毛病肯定是有的,不过不在眼神上。
大胖子认得一清二楚,那副可怕的嘴脸,哎呀
心理阴影。
“呜爹唉就是他,我们快走!”
老板叫来酒馆所有忙里忙外的伙计,从帘子缝伸出胳膊指着,细声:“我今要他被抬着出这个店门!”
众人一听,明白指令。
身强力壮的走前面,瘦的则在阵型摆好后探出半个身子。一切,准备就绪,哪怕是书里的武学高手,也逃不出重重包围。
老板:
“就是你!昨来这里闹事,还把村里乡亲们的头都给砸坏的?你究竟是什么孽畜,敢在爷爷地盘作怪?让你吃……吃不了兜着走!”
剜二正在思考人生,没反应过来,心想自己是不是进了黑店。不对!当年的老板还是这个傻样,不会有错,村里一切看上去安好啊。
“俺们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老板一听口音,拍桌嘶吼:
“关门打狗!误会个大爷!昨就是你坏了我的生意,今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败帝王斗苍!你很能打吗?一个能打的都没有是吗?”
众人纷纷亮武器,尖锐的刃具闪着寒芒,那不是道具,只见一刃横批直下。
“来真的?俺……走!俺不吃了!”剜二完全不明白自己这是被当成啥了,打狗都不至于动这么大个阵仗吧?
在边境他可以奋勇拼搏,可这里根本就施展不出个人长处,怎么反抗?
…………
……
不一会儿,身上几十道伤痕。
奄奄一息,蜷缩在墙角。伙计们把他堵在最不会破坏家具的地方,而剜二觉得自己就是个“餐具”。
在他还有意识之前,拿出一张证明身份用的委任状:“我从北方来……”
可惜,被众人无情地撕成两半,抛弃到一旁。
“打的就是你!待会儿把你丢到甲家去,自找苦吃!狗东西。”
没有一个人愿意捡起那张委任状好好看看。
门开,人没被抬出。
而是无情抛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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