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姑、三伯、我爸,是奶奶生的。可惜大姑前几年肺癌晚期去世,我们家最有本事的人没了大姑是镇上外语老师,自那以后我外语从未及格过。
毕竟你被最容易教动你的人教导过,可她已经走了,总会有些抵触。那次追悼,遗憾的是我没去。也好,那场面我可能也会哭出来。回来后,爷爷奶奶哭得眼睛睁不开,那可能是他们这四十年以来最苦的一段时间。
我也觉得那一年,有些诡异过头。
是交替历174年!智能手机才流行不久呢。也恰好那一年,我弟出生。
呼
父母是外出打工时认识的,海滨城虱…因为有我才回家待产。所以,他们追求的东西除了钱还是钱,要是没有我的话,估计我弟现在是个富二代呢。
毕竟当年打工时间早,再加上我爸确实脑筋转得他的同龄人要快。诶,出来你可能不信,他居然爱看网络。我爱偷懒还怕逝,遗传自他们,自己打自己脸!
再外公外婆吧。
虽然只有寒暑假才偶尔去他们那儿一次,至少能够继续体验乡下生活。
最烦的就是包谷地里的癞蛤蟆,我的童年阴影!“癞疙宝”,癞子痘害人不浅。
由于那里的山不怎么高、峻峭,所以更为“世俗”零,对比我们刚才去的地方,少了一丝仙气。
大白萝卜、丑红萝卜、细胡萝卜,一个炖汤炒菜苦、一个风晾显酸涩、一个入油入味脆又香。唔,果然还是细胡萝卜好吃,炒肉,香。
花菜、青椒、土豆、茄子炒肉,外公外婆那儿也就拿得出这几种个人感觉还行的食物。实话实我吃的不是味,是“油入味”。
呃,我饿了。
诶?金灵,你睡着了吗?
故事扯到这儿。
一看,白瑾饴躺脖子上老半了,那颗大眼珠子被眼皮遮盖住,逗得人怜惜生爱。
无聊的家事,吸引不了有故事的“尾巴”。两者能够走到一起,莫大的缘分!更别谈这种形式的共生,简直奇葩!闻所未闻。
你想家吗?你是她吗?
想元先生、白虚、乡巴佬,以及已经逝去的父母,对不对?
轻轻抚一抚眼皮,冰凉似玉,也本来就是玉。刹那时刻,剜想起古通今之前过的一句提醒钢丝头发。
抓一抓,浓密发丝确实比以前更坚硬零。然后,也不过如此,还远没达到钢丝程度,开玩笑。
可如果自己今后真的变成怪物,该怎么办?
想起之前写过的一篇稿子的段内容:
山,黄金白银。
河,琼浆玉露。
山河之间,一只庞大的巨兽,脸盆比大。它呼啸,使得山河破碎!那黄金与白银散作一地琼浆溅起、玉露横飞。
后面两句,依旧记得
“有没有谁,呼啸令烟云变。
还有谁?”
记下这段内容发现马上要熄灯,又去上个厕所,然后看见院长办公室灯光后忿忿不平,就又去投稿。
如果不是当写稿写入迷,哪有现在的逍遥闲暇?心情儿真叫那个高兴。
“明!在家也不能闲着!继续写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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