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一眼那颗眼睛,甚至带着可怜巴巴的意味与剜相视。
放开手机,轻轻捉住自己的尾巴,不知道怎么处置。难道今后再也不能穿短裤了吗?免费裙撑了解一下。
“金灵?”
“叮铃!”
“院长把你救活了?”
“叮铃铃叮铃。”
好麻烦的交流,谁会尾语呢?响尾蛇!
抚摸那颗眼睛的周围,越来越觉得喜爱。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总觉得这根尾巴只是对白瑾饴的思念幻化而成虚假产物。
也可能,真的是院长使用了某种不可描述的手段。就像数学一样,门外汉根本不知道其中原因。
既如此,多多少少是带点高心。以这种形式存在于世上,她还是那个她吗?或者,如今这条尾巴只是带着她部分记忆的另一个生命?
剜不想要另一个。
就像本该用来做成米饭的一把谷子,取一半拿去种田。等到来年收获,却怎么也不是记忆中的饭香,也就变了味。
忧伤无法遮掩。
也恰好这时,尾巴开始不断舒展,像是在,写字!
对的,能够写字,就能交流。
但,剜不是忧心这个,他当然期待过尾巴会写字,那样的话就离记忆中的白瑾饴越来越吻合。却也越发不可测
她还是她吗?或者,自己还是昔日那个普通人?
不行!不能有优越感!也不能太招摇,惹来他人觊觎与排斥,不会有好日子过。
本以为你永远活在我心里,谁知道院长早就给我带来了一个最奇怪的结果。从今以后,还真是不可分离。哪怕单方面谁先逝去,也无法逃离对方。
尾巴还在比划,剜轻轻揽住它。
“以后你不会再逝在我之前。”
这个诺言,出来可能有点伤心。瑾饴怎么,也是逝过一次的人。
尾巴贴紧剜脸庞,带着熟悉的亲切感与花香。是的,是之前乞丐山脉那一带的花朵,香气在靠近时就能闻到。
怀着难以掩饰的激动心情。
高高翘起尾巴,像个猴子似的蹦跶。又防着门外的父母会不会看到,被当成疯子就不好了。
而瑾饴绕着剜,在捉迷藏。
彼此尝试把握轻微的招呼指令:剜抬手抖抖左指,瑾饴则从左眼旁边冒出来拍拍左腰,在左脚周围晃动。反之亦然。
这可比宠物更有意思!
窃喜中:
“以后我就是大反派!传中的长尾巴怪物!”
游戏里,几乎只有反派才会从身体里长出喽啰出来。瑾饴可比喽啰更有意义,不是武器,而是比剜自己还重要的命。
他已经想好了,将来要跟自己的尾巴过一辈子先给瑾饴买漂漂亮亮的衣服然后想方设法学会“尾语”,或是用尾部弯曲来代替语言另外,多一条尾巴多一份力,今后自己外出工作时,就在衣物内提前放好手机,供它学习。
想想都兴奋。
有利也有弊,两者都值得注意。弊端只能去预防,大可不必提前担忧。
所以,剜此时相当的振作。
不管今后会不会长久相陪,至少此刻它还在身旁,这个冬可以不必孤单了。
真好。安啦。
稍后,费了好大的功夫才穿好衣裤。把瑾饴藏在左衣袖里,这样不容易被发现,也能方便自己大部分行动。
它却觉得别扭,硬是要舒展到衣领处当围脖。
拿来一本字典。
要从拼音开始慢慢教起吗?或许院长有这方面的专业指导,不用急。
先发个消息:
谢谢。
回信:
与我无关。好生照顾她,你和她的好日子还长。再有一个多月就过年,别忘了自己的家人!子欲养而亲不待。
算是承认了尾巴的真实身份。
原来早就有安排,至于消不消除记忆,不重要,只是警告,不是么?
“金灵!欢迎!你目光能看到的一切,这里就是未来。”
“叮铃!叮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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