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金灵笑颜,胜过真金白银、也胜过那个不敢迈步先前的我自己。
这番豪言,当然会被那边两人听到。蓝衣男打趣道:“粪车王子大英雄,有缘再见面。”
这话,白虚不爱听了。
风铃砸到他脑袋上,“瞧不起我金铃儿?你等着,有朝一日把你送进精神病院去!”
粪车可是白虚最不愿听到的词汇之一,当日的怨火可一点都没消除。
蓝衣男:“咳,着玩。没谁嫌弃你肮脏,至少我不会。”
闹剧只会使此刻更为欢快。
是的,马上就要离开了。
能够再和两位道完最后的告别话,也好。
席地而坐,剜忍不住轻声歌唱:“飘荡的人未眠,醒在寂静的夜半陌生旅店,谁来陪用着满载过多记忆的疲倦,重复着思念。”
唱一曲“弱水三千”,用情歌感染自己。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这一瓢远远不只是一瓢,饮下的苦不过是将来更好的面对世间美好,香醇那个好人间。
白虚听见后,捡起玩具风铃慢慢摇。或多或少,此情此景能够产生连锁反应,引起地人共鸣。
歌与摇铃声无法飘得更远,但情绪在九霄云外,在俯瞰大地和高宇宙深,足矣。
唱歌解闷,只能解一时之需。
距离这个月的末梢,还有三。所以,接下来的日子怎么过?尴尬了,要不,讲故事吧?
剜:“白虚,能不能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这次请别再欺瞒。”
认真的。
当然,什么剜都只是半信半疑,事实是不断淘出来的。虽然和真相有些差距,却胜过单方面揣摩。
“我能的都已经了。”
白虚依旧不肯承认,搬石头砸自己脚的事不会有,少整那些没用的和颜悦色。
既然如此,剜……
还真想揍他一顿,看在他是瑾饴的“二哥”的面子上,于是作罢。有些人有时候真不是人这句话针对所有善变的灵魂,是你也是我,是他,更是他们。
每个人都有犯错的时候,不过大不同而已。行了,别去管价值的尺度,快分别,少整那些爱恨纠葛。
不对!白虚是不是有什么在瞒着我?莫非是他下毒害了金灵?
多疑与猜忌,会变成接下来三的心理主导。
剜不得不动点歪脑筋。
金灵不会无缘无故逝去,也不会轻而易举放掉白大。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我想要个解释。
误会越来越大,似乎快要黑化。疑心味儿浓,偷偷打量白虚那人,总觉得有古怪。
是的,一定有古怪。
剜:“我问你,妹她有没有吃不该吃的东西?”
实话,剜不敢直接撕破脸,万一蓝衣男被白虚蛊惑,突然冲过来推自己下山崖怎么办?
现在很慌。
白虚:“我不知道。”
剜:“你当初怎么的?烤乳猪!妹已经跟我了真相,你别嘴硬。你们的师父白阿东甚至还存活在世上,此时就端着武器打敌寇。凭什么亵渎你师父!”
瑾饴已经把除了尾巴之外的一切秘密统统了出来。剜分明已经得到了真相,即便这样,仍不会全盘信以为真,因他是个有判断能力的人。
那么,白虚为什么撒谎?
不要脑补,要现场重演。
请出你的心理,白虚。
“好吧……我承认那是多了一些话来诱导你,但也没错啊。后来我也确实在查看骨头时,发现那只是屠户家的普通猪肉。”
添油加醋,可恶的白虚。
至于当初究竟发生了什么,大概已经不重要。
剜已经失去了难得交上的朋友,遗憾只能藏在深心凄凉处。任她随时间消磨去,追不住时间,化沙飞走吧、化烟流散吧。颠倒是非的故事已经完结,生活还得坚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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