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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是个可怜人。
剜一步步走近,伸出手。
这是,要抱抱吗?
瑾饴低下头犹豫,拒绝了。
不需要同病相怜,总有一个人会借着前者的努力走到最后终点,怀抱着胜利。
我穿越之前早就在计划中?诡祭和院长之间又是什么关系?
雨里沉思,不如与雨共舞。
瑾饴摊开手迎接胜利的风吹雨打,剜陪在她身边共同享受此刻喜悦。
原来你早就知道我要到来,还好来的人是我。在茶山我过得比别人好,应该也是你预先的安排。唯一对不起我的,就是切切乐。
落指依然有恨。
至于被算计这一事,了解之后反而不再烦闷。怎么呢,根本原因是那叫诡祭的神秘家伙分摊了一半怨火。
瑾饴实在可怜,便不再怪罪。
不上恨,也谈不上喜爱。刚才伸出手要抱抱,只是和平相处的一个示意。
想重新认识,却被她拒绝。
看来她明白。
明白剜只是一个过客,迟早会回到属于他的世界。
故此,不要进一步认识。
滚回去吧,回到自己的时空,扼灭一切燃起的友情。
剜默默注视。她拿双臂去迎接那片空和那些雨。
心有丝丝不甘,想起情歌教父的苦情歌,更显忧愁。
我和你拥有不同的世界,我拥有寂寞你拥有亏欠。
从异世界唱到青花。
遗憾无法,惊觉心一缩。
仿佛地在共鸣,唯有意会,不可言传此刻心情之复杂。那既是喜,那既是痛,那又是悲,那还是伤。
有没有一个人,如湖中落石、高山枯草似吹雨细风,飘摇尘世动人烟又同我一样欢乐,同我一样悲苦?
推出一只手,试图触摸瑾饴后背,却又收回。有些事情,不必细,懂的自然懂,若不懂则迟早会在未来某一忆起。
让她一个人静静吧。
剜回到药房,却发现蓝衣男正在门后徘徊。他有听到刚才两饶交流吗?就算听到,也不懂对话什么意思,不必在意。
啊对了,一直不知道他的名字。
剜问起:“还没跟你正式介绍,我是剜。”
都自我介绍了,能不回答?
蓝衣男礼貌性点头:“我姓元,名字就不透露了。叫我元先生或元大夫就可以。”
行,正事。
“他们还好吧?”剜没在意衣服是否穿的舒服,而是对白大、白虚二人表示担心。
心忧他人,谁又来惦记着你?
没事,剜不问不舒服,就想着去看看两人。
蓝衣男答:“都平平安安,柴房那位的脚伤虽然没什么大碍,但可能会留下后遗症。我是,虫子取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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