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孟明平复下急切的神情,悄声道:“今天早上,崔应元突然领数百心腹出城而去,具体去做什么属下没探查到,不过属下偶然听到福王二字!”
“什么!”朱由检听后脸色大变,听到福王二字,朱由检立刻明白魏忠贤的打算,看来魏忠贤是下定决心要串改遗诏。
三日后,也就是天启七年月十一,张皇后日夜守护皇帝身旁,终于支撑不住,昏迷过去。
重病的朱由校急忙派人送张皇后回坤宁宫休息。
魏忠贤趁机进言,朱由校随即派人传诏客氏前来服侍自己。
与此同时,四卫营兵马全部进入皇宫,四卫营统领太监陈德润亲自镇守。
而乾清宫内部则四处都是魏忠贤的心腹太监和宫女,东厂番子负责乾清宫的护卫任务,魏忠贤彻底将朱由校和外交隔开,没有魏忠贤的许可,任何人都见不到朱由校。
“陛下,”十二日早晨,朱由校精神稍微好点,不再迷迷糊糊,魏忠贤趁机抱着一叠奏折来到朱由校身前,而客氏则轻轻抚着朱由校。
“朝中之事交由信王便可,咳咳。。。。”看着厚厚的奏折,朱由校微微皱眉,不满的看向魏忠贤。
魏忠贤急忙跪地,哭泣道:“陛下,臣该死,本不该扰了陛下清修,可此事甚大,奴才请陛下独断!”
“好了,说说什么事,咳。。。。。”朱由校说几句话就开始咳嗽,身旁的客氏急忙抚摸朱由校的胸口,一脸的担忧之色,让朱由校舒服了很多。
“陛下,”魏忠贤悲声道:“内阁首辅黄立极,内阁大学士施鳯来、李国普、张瑞图,工部尚书吴淳夫,兵部尚书崔呈秀,太常卿倪文焕,副都御使李夔龙以及各部大小官员,数十名御史,共大大小小官员两百余人上奏。”
“所奏何事?”朱由校听了魏忠贤报出的名字,大吃一惊,这些人都是朝中重臣,如此大规模的上奏,朱由校还是第一次遇见,不由朱由校不重视。
魏忠贤瞟了眼朱由校,悲痛的道:“诸位大臣上奏,只因一事,信王监国,听信小人谗言,擅用武勋,暗中掌控侍卫上直军,图谋不轨!”
“什么!。。咳咳咳。。。。咳咳咳。。。。”听了魏忠贤的话,朱由校差点一口气没上来,接连咳嗽不断,把一旁的魏忠贤和客氏吓得不清。
“陛下。。。。。!”
“快,传御医。。。。”
一阵混乱之后,在御医的推拿下,朱由校终于平复下来,可魏忠贤等人却大气不敢喘。
“信王在何在?”
提起信王,朱由校的声音变得阴冷,这让魏忠贤心中一喜,急忙道:“信王传令在信王府处理朝中事务,朝中大小之事必须前往信王府上报信王。”
“同时,”魏忠贤瞟了眼朱由校,见朱由校脸色更加阴沉,心中冷笑一声,“信王私调五千亲军守护信王府,没有信王允许,如何人不得靠近信王府一步。”
此话一出,让朱由校更加认定信王朱由检已经掌控了侍卫上直军,否则信王无法调动高达五千兵马去保护信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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