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海萍脑袋还缩在白慕容的怀里,她听到哈哈的笑声便把小脑袋从衣服中钻了出来。她一抬头就看到了江义正,谁知她二话没说又把脑袋缩了回去。
“白老弟,你不要生气,昨天是我不对。不过,我算是服了你了,你说你咋那么能喝呢?”江义正这人也算是个直性子的,这男人就是这样,有道是相逢一笑泯恩仇嘛。
白慕容也不隐瞒,他笑着说道:“江大哥白某的酒力实在不如你,昨天我是刷了手段,不然我早就醉了。”
江义正闻言微微一愣,不过他随即正色道:“这输了就是输了。白老弟即便是酒力不如我,但是手段高明。这足以说明老弟不是一般的人,我江义正输的心服口服。”
白慕容闻听此言心里也是暗暗佩服,他笑着说道:“江大哥果真豪爽之人。”
江义正一听不由得心里得意起来,他一捋自己那钢针一样的胡子哈哈大笑。这正是不打不相识,两人对面而坐相谈甚欢。此时行船离岸许久,河道渐渐地变得宽阔起来。那河水虽然湍急但行船却还安稳。白慕容四周看了看,就见船头站着一个年轻人,船尾站着一个年老的人。
“船家小哥,那后面的老人可是你的父亲啊?”白慕容问着那年轻人。年轻人一听赶紧回道:“正是,我们做行船的都是父子兄弟。总之是关系最为亲密的人。”他话音刚落,就听连海萍小声的问道:“这却是为何,难道不是父子兄弟就不能跑船了么?”
白慕容刚想回答,就听江义正抢着说道:“哎,连姑娘这个我知道。我来告诉你。这行舟跑船看似平静,但实际上却是危险重重。倘若真遇上了危险的时刻除了父子兄弟谁会舍命相救呢?”他刚说完,就听连海萍哼了一声,说道:“就你知道的多!”说完便再也不说话了。
江义正自讨了没趣。那船家小哥笑着说道:“这位客官说的也是在理。”
白慕容接着说道:“我听说最近的河面上不太平,小哥为什么还要出来跑船呢?”
船家无奈的说道:“客官我等都是靠着船来吃饭的,如果不跑船就没了生计,说起来。我们也是被生活所迫。”
白慕容点了点头,说道:“那你们可曾遇上过那些人?”
“遇上过。”船家说道。
“那些是什么人?”白慕容接着问道。
“他们啊,身穿黑衣蒙着面目。雾里来雾里去,很是神秘。”
白慕容微微皱了皱眉。就在此时那河面上不知何时起了一层薄薄的雾气,而小船正晃晃悠悠的驶入了这片雾气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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