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林：“什么？”
程以熏：“根据物质守恒定律，就像人长个子要吃饭，植物生长也不是凭空来的，光合作用也要用到水，生长还需要其他氮磷钾这样的肥料，而我们配给的肥料，总量就那么多，我觉得本质上是促进植物生长，但是并不能为它的极限生长提供足够的养料。”
他顿了顿，接着说道：“所以说，我的猜想就是，假如我们每天增加施肥量和浇水量，比如把厨房扔掉的鱼内脏埋到土里，每天埋12公斤，然后每天浇3次水，每次浇500毫升，它还能长得更快。”
莫林托腮沉吟：“你说的……好像有一些道理哎，但是这样的话，我们的实验标本，好像有点不够了。”
程以熏：“这个猜想要验证并不太难，我们现在也不需要得出特别精准的数据，只要能验证这个猜想是对的，我们可以随时调整本源肥料和附加肥料的配比。”
说着，他用手肘拐了莫林一下，笑得贼兮兮：“嗳你这个，效果好像跟里面写的那种金手指，嗯，就是比较常见的那种随身空间里面的空间灵泉水一样呢？嘿嘿嘿，就是不知道喝下去，是不是也是一样的效果？包治百病？洗髓伐骨？延年益寿？”
莫林心里咯噔一下，脸上一黑，睨着他道：“要不你喝喝看？”
程以熏：“哈，我就算了，改天忽悠别人喝喝试试？你觉得，赵力怎么样？呵呵”虽然莫林没有明说，可他又不是傻子，看也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了。
莫林：“……”
程以熏不知道想到什么画面，笑得停不下来：“呵呵呵，说不定，这个还真的有效果呢？你说，赵力会不会食之入髓，每天都追着我要呢？呵呵呵呵呵……”
莫林白他一眼，顺便踩了他一脚。
程以熏：“嗷疼我就随便说说的，一下都不行？”
莫林：“好好做你的实验！那个附加肥料的事儿，也都交给你了。”
程以熏：“嗳？每棵树2公斤鱼内脏，11颗树就是20多公斤，我一个人弄？”
莫林：“对，还有浇水，每棵树一天三顿，每顿500毫升，你说的。”
程以熏：“……”
莫林举步要走，程以熏上前一把抱住他的腰：“老大，你不能对我这么残忍……”
莫林：“就让你给果树浇个水，施个肥，怎么就残忍了？”
程以熏：“这可是11颗果树啊！”
莫林：“对啊，才11颗，哪个果园不是上百颗果树的？就11颗你都伺候不了，你说你还能干点儿啥？”
程以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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