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都是你杀的?”
冷欣月看着这些东西,似乎能听见它们临死时、那最后挣扎着的痛苦声。
“怎么样?厉害吧?”
雪硕拉着她的手,先去看墙上的一只瞪眼珠子的鹿头,
“这是我十岁那年打的第一只野鹿,我就把它的头做成了标本,挂了起来,你看这是我十二岁那年打的……十五岁那年……十六岁……”
他在炫耀着自己的战果,却看不见冷欣月小脸已经蹦的紧张起来。
“最该说的是这张雪绒虎的皮,看着毛色漂亮吧?”
他拉过冷欣月,将她按在那张虎皮铺着的椅子上,
“为了这只雪绒虎,我差点没丢了自己的这条小命,整整守了它一个多月,才算是将它给杀了,我厉害吧?”
“嗯嗯嗯……是够厉害的了,”
冷欣月坐在椅子上,如同坐在了万根针头上般难受。
“你为什非要杀了它们呢?”
“这你就不懂了,”
雪硕席地坐在一张矮墩上、看着冷欣月。
“在我们雪国啊,男人就要彰显自己的勇猛、豪气,才能算是一个合格的男人。要怎么才能看出来你很厉害呢?那就要拿出真本事了,整个雪国除了我雪硕,没有第二个人猎杀过雪绒虎,所以这可是我的战利品,哈哈哈……”
血腥的民族,这些东西冷欣月理解不了,也享受不了。
“对了,最近得了一张上好的雪狐皮毛,已经让他们给你赶制一件披风了,”
“哦,”
冷欣月想说不用了,但是看着他那满脸的笑意,又不好驳了他的好意,尴尬的一笑,站了起来。
“我去看看阿巧……我去看看阿巧……”
“一会叫你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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