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中午,景市第二中级医院住院部。
南煊躺在干净整洁的病床上,侧头看着窗外的繁华景象,车流不息,高大密集的城市建筑,穿梭不停的人群,尽皆入眼,这就是南煊从小长到大的景市,不大也不小,但这个地方就是让人很舒服。
“哎,好不容易上次泉山,还碰上这档子事,谁能有我倒霉。”南煊唉声叹气道。
泉山,顾名思义,山上有很多泉水,紧挨着景市郊区,许多景市人在闲暇时分都会和家人朋友上山游玩,不用掏门票钱,山中景色也美,还能品尝四处可见的清冽泉水,是个散心玩乐的好去处。
南煊小时候也经常到泉山玩耍,对山中各处景点都熟悉无比。可惜后来上了中府,学业繁忙,也没能再去几次,昨天他心情低落,放学后一人乘车到了山下,沿着山路进山散心,之后就碰上了怪事。
想到这里,南煊看向竖立在床头柜上的一尊石雕,这玩意是他在山上看到的,说来也怪,泉山的山路他走了那么多次,可昨晚却偏偏发现了一条小路,像是刚开辟不久,满路杂草。要不是他感知比较敏锐,还真不一定会发现。南煊站在路口,犹豫了片刻,还是打开手电筒,摸索着走了进去。
路并不长,大概一百米就走到头了,不过看到的景象却是让南煊愣在了原地,只见地面上躺着一头血肉模糊的野鹿,肚子已经被刨开,什么肠肚血水洒了一地,现在又是夏季,天气闷热,大头苍蝇更是成群落在了死鹿的身躯上,吮吸着血肉。
南煊一个普通学生从小到大连只鸡都没杀过,哪见过这番阵势,哆嗦着就要跑,可没跑几步他又停了下来,手电筒的灯光向死鹿四周打了过去,心中更是一惊。
四根长约3米的石柱矗立在死鹿周边,四角各一根,这简直就像是某种古老的祭祀仪式般,神秘而又可怕,天色黑漆漆的,南煊看不请石柱具体是什么样子,可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他还是颤颤巍巍地走近了几步。
然后他就发现到了这尊石雕,上面沾着发黑的血液,倒在了离死鹿不远的地方,南煊缓缓蹲下来,想再看清楚点这石雕到底是什么样子,令人没想到的是,南煊刚蹲下身子,意识就模糊了起来,身子不受控制地倒在了地上,昏迷过去。
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就不清楚了,醒来后南煊就发现自己躺在住院部的这张病床上,诡异的是,那尊石雕也静静竖立在床头柜上,像是再等着他醒来,着实把南煊吓了一大跳。
南煊挪了挪身子,一阵阵酸痛感袭来,静电冲击波的后遗症就是这样,只要稍微动动身子,这种感觉就让人生不如死。咬着牙,南煊伸手把石雕抓了过来,仔细端详着。
石雕大概有二十厘米高,底座是暗黑色的,有种金属质感,石雕主体像是由泉山上随处可见的青纹石雕成,技法很粗糙,大致可以看出是人形,但是五官和躯体都很模糊,具体是什么样子根本看不出来。
最重要的是,这尊石雕居然很干净,不是南煊昨晚见到的脏污样子,血迹和泥土都消失不见,像是有人仔细地擦试过,甚至还有股子清香味。这到底是谁干的,我的昏迷会不会和那人有关系?南煊在心中问自己。
“南煊,杨医生来看你了。”这时,病房的门开了,护士推着车子走进来,后面跟着面带笑容的医生,到了南煊床边。
杨医生就是昨晚静电治疗南煊的人,景市第二中级医院静电科主任,杨尚。
“怎么样,南煊,感觉还好吗?杨医生带着金边眼镜,面容和善,看着南煊。
南煊把石雕扔到一边,感谢道:“多亏你了杨医生,我现在感觉挺好,就是身子被电了那么多次,不敢乱动,一动就像刀割般疼,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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