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瞬间明白沈妮妮的乖巧只是为了打听消息，他眼里的温度徒然冷了几分，阴着脸说道，“我只是一个传话的，你有什么不满，可以去找张书记，我相信他很愿意为你解答！”
说曹操曹操到，张书记提着公文包，一脸好奇地看着两人，“谁找我？”
村长指着跪在地上的沈妮妮，“张书记，沈知青问你，她还有没有机会当老师！”
张书记打开公文包的拉链，从里面拿出她的试卷递过去，“看看你的成绩吧！”
沈妮妮打开一看，一个难以接受的分数出现在她眼前，脸色倏地白得不成样，一副大受打击的表情看着试卷，“不......不可能只有这么点！”
她估到七十分，怎么只有四十分！
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错！
张书记不怒自威，“自己有几斤几两，心里没点数么！这次题目虽然有点难，但也有打高分的，像顾知青和刘志清就考得很不错！而你，是本次考试最低的一个！这样的成绩，你觉得有机会当老师吗！”
张书记的一番话让沈妮妮的脸白了又白，青紫的唇微微颤动着，“不......不，我不相信！”
她不相信自己只考了这么点！
肯定是谁换了她的试卷！
沈妮妮想到这种可能，猛地抬起头，“张书记，肯定是谁换了我的试卷！”
张书记觉得这话很白痴，试卷在她手上，有没有换一目了然，“你敢说试卷不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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