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两日,荆焰起个大早,他把两个妻子叫醒,尔等揉着惺忪的睡眼,看着荆焰不解其意。
荆焰瞅瞅这个,看看那个,露出幸福美满的微笑。
他怕赢华墨瑾发飙,赶忙离开危险之地。
“你干嘛呀?”赢华反过神,看看墨瑾,她也是满脸迷茫。
“就是嘛?天刚亮,你就被鸡魂附体啦?往常,我从来没见你起来……”
“瑾弟,你这话,就没道理啦。咱没成亲之前,我每次、都比你起来的早。”荆焰打断墨瑾的话,看着两个妻子,心里非常高兴。
“呸。我就这点不好,你还说出来。”墨瑾看看赢华。
“相公,我想让出黑冰台,由你掌管。你说怎么样?”赢华穿衣下床,墨瑾也是同样。
“娘子,黑冰台我不能接。”荆焰看着赢华说。
“为啥?”赢华问。
“我,我有苦衷呀!”荆焰移近两个妻子。
“讨厌。你啥苦衷呀?”墨瑾撅着小嘴。
这是函谷关,由于房子紧急,他们叁个,才有同床共眠的机会,在骏马府,没有这个典例。
荆焰就如帝王那样,两房相互,我不说、大家也都知道。
“报仇。”荆焰看看墨瑾。
“找父亲?”赢华打个机灵。
“啊哈哈。胡说,哪有女婿找岳父泰山报仇的?”荆焰听后,大笑起来。
“你敢,我们收拾你。”墨瑾看看赢华。
荆焰微怔片刻,拔出素女剑,两个丫头互相看看,知道他的意思。
于是,赢华墨瑾同时拔剑,夫妻三个,就此展开切磋,路过的侍卫,听到房间里有打斗声,还以为……
没等侍卫反过神,荆焰掂着素女剑,闯出房门,紧接着、就是墨瑾赢华。
荆焰口中嚷着:不得了啦。
谋杀亲夫什么的。
那些侍卫,有点拿不准,这夫妻、一大早不睡觉,在屋子里比武,真是史无前例。
“郡马爷,需不需要援助?”侍卫长询问。
“你敢帮他?”赢华握着短剑。
“郡主,卑职不敢。可是,你们要谋杀郡马爷,这俩人见到,不能坐视不理呀?”侍卫长说得很有道理。
“呸。别听他胡说八道,一大早、他就把我们叫起来。说什么,好久没有切磋啦。结果呢,他打不过我们,跑出来乱嚷嚷。”墨瑾接着说。
“这,夫人,您和郡主,都是女英雄,联起手来,谁能受得了?”侍卫长看看荆焰,发现那厮,坐在石墩上苦笑。
“这个,依你之言,是我们不对啦?”赢华撇嘴,就这样、他们都笑啦。
…
…
“嘿嘿,老将军,您有何吩咐?”镇守函谷关的,乃是子岸。
得知荆焰是商君的儿子以后,子岸抱住他久久不动,他对商鞅的敬重,不亚于司马错樗里疾。
“贤侄,上将军留下你们,与我共守函谷关……”
“老将军,您才是这里的主将,我和娘子协助于您。有什么命令,请您示下。”荆焰看看妻子,她们点头。
“也罢。贤侄,有你这句话,老夫就倚老卖老啦。”接下来,子岸把自己的想法,给他们如此这般交代一番。
“小事儿。老将军,拨给我五百精锐。我保证,把敌军的粮草销毁。”荆焰拍着胸脯微笑。
“哈哈。我相信你。”子岸大喜。
“通知恒彬,让他秘密盯着义渠。”回到房间,荆焰看着赢华说。
“呦?我家郡马爷,何时变成将军啦?”赢华撇嘴。
“咳咳。嘿嘿,那个啥,我这是代你发号施令。瑾弟,你可别袖手旁观呀?”荆焰这话刚出口,就被尔等暗算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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